就用药了潜意识引导，特别是顾楚和柳谨，而诱发剂就是那药。

    顾楚沉默，没有回答。

    他应该是受到影响了，只不过这个影响却不是陈默所预期的结果。

    他觉醒的是为“顾楚”的记忆。

    只不过记忆中的他并不是什么后，也没有生活在这个世界。

    柳谨醒来的时候明显已经中招，但是没有彻底服从陈默的命令，顾楚怀疑有自己的原因在里面，毕竟他的神力量并不属于这个世界，那是由“他”给的。而那件事在他的意识中留了太过刻的影响，以至于他就算快要失去理智也能在最后关停，避免伤害人类。陈默那潜意识引导，与他心底的执念本不相容。

    “柳谨呢？”

    “他去猎杀丧尸了。”

    “他的状态怎么样？”顾楚知柳画他们能够应到柳谨传过来的绪。

    后者歪着受了一，这才回：“依旧在崩溃的边缘。”这附近没有人类，只有丧尸，所以他脑海中想要杀死的对象只有那些丧尸。一旦暴动，所有这里的新人类都会接收到命令，然后不能反抗地前去猎杀丧尸。

    “他有没有恢复过理智？”

    柳画脸有些古怪，顾楚从她的中发现了幸灾乐祸的味：“只有昨天，带走你一段时间后，他切断了集记忆……”

    这话不用说得太骨，顾楚已经明白了，那是柳谨和他那件事的时候。

    这一事实让顾楚默了。

    柳谨回来的时候风尘仆仆，上甚至还沾了一些丧尸的脓和腐，顾楚查探了一他的神状态，发现他的神领域依然狂不堪，确实如柳画所说的，于崩溃的边缘。更糟糕的是，这状态的柳谨似乎压没有理智可言，一见到他就往他的上扑，中急切地叫着自己的名字。

    少年的发柔细，在自己的颈侧带起一阵阵的麻，事实上很舒服。顾楚叹了气，心里定决心，不如何先稳住柳谨的绪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