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笔记本中是这么记录的。将自己的意识和纯粹的逻辑相结合，成为本源。之后他就失踪了……如果他确实已经成功，照他自己的说法，他将无不在……沈琛，我有个猜测——”顿了顿，老人抬看了玻璃容中的人一，“顾楚是沈方，或者说，他是格式化了的沈方。”

    这也是让他无比担心的原因。沈方当初在科学院掌握了几乎整个帝国最先的技术，更是Z式的原型机创造者，科学院不可能将他放走，因此对外声称将他开除，事实却是对他行了迫和囚|禁，军更是派了专门的队伍将他控制住，最终却被他逃走了。

    这一次科学院发现沈方的研究所，蒋行舟正好在科考队列，第一时间将沈方的笔记本收了起来，并将顾楚带回了科学院。但即便如此，军还是察觉到了他的一些动作，将沈方的研究所控制住，也找他了调查，好在顾楚已经醒过来，军不会想到，顾楚跟沈方的研究所、跟沈方的研究相关。掣肘之，他让沈琛带着顾楚前来瑞星，光明正大地在军底将人送回来。

    听到这话的沈琛睫猛地颤了颤，垂在侧的手也不自觉地握了。

    半晌，他嗓音涩，艰难无比地说：“格式化，是不是意味着，他已经没有作为沈方的记忆，只有醒过来之后所经历的记忆？”

    蒋行舟：“可以这么说。”

    “既然如此——”沈琛抬眸，中迸发决然和定的光芒，“他以前就算是沈方，现在也只是顾楚，一个全新的个，只有属于他自己记忆的个而已。”

    屏幕中的蒋行舟蓦然皱起了眉。与此同时，一尖锐刺耳的声音忽然响起，将两人的注意力都拉了过来。沈琛脸一变，猛地打开手上的通讯：“近距离扫描！”

    话音刚落，通讯的屏幕上呈现一张平面图，以他所在的地为中心，研究所上层有近百来人正在往这边快速前。

    “沈琛！军发现了！”蒋行舟大急，“不能让军发现顾楚躺在这里！快带他离开！”

    蒋老的话没说完，沈琛已经快步回到了玻璃容旁边，四找可以打开的机关，但周围严丝合，没有任何机关的痕迹。沈琛脸一沉，直接掏随携带的能量枪，避开顾楚的，在玻璃罩上轰了一枪。

    一声沉闷的轰击声后，玻璃罩纹丝不动。

    外面已经传来了凌的脚步声。

    沈琛咬牙，再次一枪，这次打在了玻璃罩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