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重新经历那一切，并且在被沈方侵占的瞬间受到那些他在一开始忽视的那些记忆碎片，他完全不可能清醒过来，更不可能认清自己对沈琛的。

    想到这里，他抬手覆在沈琛的手上，中迸发灿烂无比的光芒，轻声说：“我现在的意识已经回到了最初的时候，他对我再也没有任何影响了。但是我想问你一个问题——”说完，他的神暗了暗，不自禁地咬了咬，微微低，刘海垂，挡住了他的脸，也挡住了沈琛的视线，周被一失落和茫然的绪所笼罩。

    在这莫名的气氛中，沈琛受到顾楚上夹杂着一丝自我否定的意味，忍不住抬手撩开他的刘海，将他的脸扳正对着自己，一脸严肃地说：“有什么问题你先看着我再问，不要在我看不见的地方犹豫。”

    顾楚的睫颤了颤，终于了气，抬起来，双中还闪烁着小心翼翼和孤注一掷般的决绝，一只手试探地碰了一沈琛的手，被他立刻反手握住。他低看了一两人握的双手，这才小声地说：“沈琛……我已经明白了，我你……但是……我已经存在了千百万年……如果照人类的算法……已经很老很老了……你，你还愿意跟我在一起吗？”

    说这句话的时候他又忍不住低了，脑中一团混，心惊胆战地等待着沈琛的回复。

    沈琛会怎么说？他会介意自己已经是个千百万岁的老了吗？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沈琛始终没有发任何声音，顾楚心一沉，手脚冰凉，像是被人兜浇了一盆冷。

    耳边却响起了一阵低笑。接着他到腰间一，整个人被带着往前，扑到了沈琛的膛上。

    “我怎么可能介意……”沈琛的声音无比愉悦，他将顾楚狠狠地扣在怀里，顺势亲了亲他的耳朵，中迸无从掩饰的烈意，哑着嗓音说，“阿楚，我你，这一不容置疑，就算是你也不行。而且，你已经存在了千百万年，对我来说，你是本源，是神啊……要自卑也应该是我自卑。”

    只有他自己知，在顾楚被沈方控制的时候，他是如何痛恨自己只是一个普通人类，如何痛恨自己没法减轻顾楚的痛苦，只能睁睁看着他自我毁灭，却不能任何事，只能在顾楚自我毁灭后，研究沈方的资料，照他所走过的路，用原生矿造顾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