瞒着啊？”

    “不敢。”江黔笑说，“等我想好了，我肯定第一个告诉你。”

    “第一个一定不是我啦。”陶非理所当然地说，“那个俞滔，你肯定会告诉他吧。”

    江黔不置可否，只是从鼻里哼一个声来当作给陶非的回应，随后他说：“今天我来问的就是这件事了，别的没了，等礼服送到国之后我再来找你。”

    “随你。”陶非埋去事，也不江黔是不是观赏了他办公室里的盆栽才走的。

    江黔走经纪公司的工作大楼，但是他没有急着回公寓，而是拿手机拨了一个境外途电话。

    在电话音响到第七声的时候，终于被人接通了。

    一个低沉的男声好像还带着一些疲惫的气息，冲着电话这“Hello”了一声，好像有不耐烦。

    江黔：“还在睡觉？”

    对方沉默了许久，才回答了一句，“搞什么鬼，我这里有时差啊！”

    江黔懒得跟他计较就算有时差但这个时候也不应该是他睡觉的，：“打算什么时候回国？”

    对方又是一通沉默。

    江黔觉得自己足够无聊到正在看两只麻雀低啄着地上的树叶，也足够有耐心等到对方有反应。

    对方的声音慢吞吞地说：“回国嘛？”

    江黔说，“我之前跟你说过的，那个人，他回来了，我成功了。”

    对方像是吃了什么噎到了似的，咳了好半天，但是没有沉默，而说：“成功了？你怎么办到的？厉害啊，献了多少修为？”

    江黔坦然：“不多，第三境界的三层修为而已。”

    “呸？！而已？！”对方激动地说，“第三境界一层修为就能抵得过前两重境界所有修为的二十来倍，我记得你都已经修炼到第三境界后面了吧？这说拿去献就献了啊？也是，那个人对你来说太重要了，你曾经说过用命换都愿意的吧？没想到你成功了啊？当然了这事我也不能手……”

    那人一时激动说了很多话，江黔也很有耐心地等他说完，自己才：“是啊，你没有说错，如果他能活过来，我拿命去换都没问题。尽我会觉得很可惜……但是你不用怀疑，他是活了，保留了以前的记忆，可能在修为上不如以前那么……”

    对方突然说，“喂，你不怕被那个人发觉之后，跟你生气啊？啊当然我是不会卖你。”

    江黔倒是笑了，还反问：“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