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吗？”

    小弟说：“在里面。”

    陆蓥一说：“我找她有事谈。”走过去，轻轻敲了敲门。

    娄焰不知在忙什么，没有听到敲门声，陆蓥一又敲了两，等了一阵，没等来娄焰的回应，不由得眉一皱，他从兜里摸发前张雪璧给他的万能房卡，在门上一刷，门锁应声开了。

    “我来了。”陆蓥一边说边走去。总统房门是个客厅，娄焰并不在里面，再往里走有个小型会客室，陆蓥一走去的时候刚好看到娄焰正在跟谁讲电话，看到他来，娄焰脸上的表一瞬间僵了一，飞快地说了句什么便挂了电话。

    “怎么来了？”她一面说一面将手中拿着的一张传真纸折起，不动声地压在传真机。

    陆蓥一看了一传真机，号码已经看不见了，也不知娄焰刚才在跟谁联系。陆蓥一说：“娄焰，我想找你谈谈。”

    娄焰比了个手势：“坐。”她起去一旁的冰箱里拿一罐茶叶说，“喝茶吗？”

    陆蓥一说：“不用麻烦了，就几句话的事，关于你妹妹。”

    娄焰的手顿了一，过了一会，将茶叶罐轻轻放到桌上，转回来。她脸上的表变了，既不是那个妩媚艳丽的娄焰，也不是那个清纯天真的Angel，她此时看起来就像一个十分普通的二十后半的女，虽然远未到衰老的年纪，却已经有疲惫与沧桑爬上脸颊。

    娄焰说：“我就知瞒不过你。”说着，往茶杯里斟，“今年的碧螺，尝尝。”

    陆蓥一接过抿了一，茶味略有苦涩，像是泡茶人的心声。他说：“本来这件事是你个人隐私，我也不想过问，但是有些事如果你不告诉我会影响我的委托完成况。”

    娄焰说：“人不是已经抓到了吗，你们的任务已经完成了。”

    陆蓥一摇：“人是抓到了，但是我们的任务是保障你在代替Angel参加格莱瑞奖颁奖典礼期间的安全，直到我们回到C国我把你安全送到家之前，我们的委托都还在行中。”

    娄焰轻轻一笑，坐到沙发上，翘起了线条优的，这就又是那个锋芒毕的娄焰了。她说：“看不来你平时看着吊儿郎当的，原来这么敬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