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看到自己的刀就觉得是自己的？我听说警察赶到的时候，你一个劲地说是你不对、你不好，你酒后失控。”

    陆蓥一狠狠一敲通话，林山顿时皱起眉又“嗷”地叫了一声：“疼，耳朵疼。”

    林山的埋得更低了，像是一个被老师责骂的学生，吭哧了半天才轻声说：“因为我……我有过前科。”

    林山越说越是恐慌：“房很大，我……我急得到跑，自己也不知自己在什么，后来我在我的房间的门竟然看到了欧嘉文，他……他脸朝地倒在地上，也是一大滩血，我回到客厅才发现刚刚我躺着的地方附近扔着一把刀，那把……那把刀是我平时买来玩的，可是我发誓，我真的没有杀人的倾向啊，我就是玩玩……”

    陆蓥一地了气：“就因为这样，你认为车永毅和欧嘉文都是你杀的？”

    林山急了，说：“我……我也不想啊，可是当时房间里只有我们三个，门窗都锁得好好的，除了我，还能有谁？”

    陆蓥一看着他，林山只好着说去：“当时什么也看不清，我就摸索着去开灯，了开关才发现可能是电闸了，又摸过去找电闸，等把电闸拉上去以后，灯亮了，我一就傻了，因为毅哥他仰面朝天倒在好大一滩血里，欧嘉文不见了，我慌得不行，又想着要打电话报警叫救护车，又想着要把欧嘉文找到，我还想过是不是有小偷闯来了，去门看过，但是门锁得好好的，因为我们是层，所以台和窗也都是全封闭的，那个时候都关着……”

    林山说：“哎呀，我扯远了。”总算熊孩又反应过来了自己现在的境，重又沮丧地低去说，“然后说着说着，不知是谁先提到了过去我们在山里的日，真的是觉好遥远啊。那个时候的我本想不到有一天自己会走上这样的路，鲜、掌声、镁光灯，还有那么多漂亮的衣服，简直像梦一样。”

    陆蓥一冷酷无地看着他：“再可怕你也得给我一五一十地回忆起来，一儿不漏地告诉我。”

    说到这，林山的眶微微有红了，他溜了一鼻说：“那天醒过来发现毅哥和欧嘉文都倒在地上的时候，我差就崩溃了，梦醒了，我却跌了那么可怕的噩梦里！”

    “你是猪啊！”

    林山哆嗦着抬看了陆蓥一一，然后飞快地低去又努力想了一阵说：“那个时候我们喝酒，大概是……喝到九多还是十……”他想了又想，还是不行，说，“我真的记不清了，我那会儿基本就是喝断片了，然后我就睡着了吧。大概是十二多的时候，我突然就醒了过来，发现房间里得要命，而且黑乎乎的，也不知是谁关了灯。我喊了几声都没人回答，就爬起来想要开灯，结果踩到了……踩到了……”

    是

    陆蓥一说：“真是笨死了，你什么也不记得，什么也不知，喝了个稀烂，居然还能第一反应是自己杀了人？还跑去自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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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山偷偷看了陆蓥一一，。

    “什么样的前科？”

    “就是……他们说我有梦游，说我有一晚梦游拿了个话筒在那儿沙发，他们说如果我手里拿的是刀，的不是沙发是人，那就事了，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