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摇摇：“不知。那个老兵说，当时他们一队五个人只剩了他一个还活着，他也有想过那个老班可能是卧底，但是他从那以后都没再见过这个人，于是也不知这个人到底是不是卧底，甚至也不知是不是还活着。”他说，“所以百里旬可能

    陆蓥一想象着当时那惊心动魄的场景，毒贩多是亡命之徒，因为判刑重，所以都格外的心狠手辣，遇到缉毒官兵从来不会留活。

    卓抬起来：“任务？”他想了想，然后说，“这么说来，我想起以前听过的一个故事。”

    “走了？”陆蓥一说，“如果是看到了却装作没看到，那那个班就是卧底吧。”

    陆蓥一听卓说着当年的事，脑里却在不断思考别的事，他在脑里将卓的相貌与那幅画中的蓝肃着一一对比，一样刚毅的神，一样笔的鼻梁、方正的颌、不薄不厚的嘴，但是蓝肃会显得更儒雅一些，卓则要刚许多，陆蓥一越看越觉得卓或许真的是蓝家后人。

    陆蓥一回过神来说：“嗯，什么？”他在思考要不要把这个推论告诉卓，如果卓知自己有可能是蓝家的后人……

    “他运气还算不错，躲的地方几乎没什么人来，直到最后，那个班找过来了。他们都是一个队里受训的，这个老兵的丛林藏匿技巧其实也是那个班教给他的，所以他想自己这次真的要完了，谁想到那个班都快走到他面前了，却没走过来，就在他面前几步，转走了。”

    卓说：“是一个老兵告诉我的，说有回他在边防缉毒查到一辆过境车有问题，结果发现车上的毒贩之一竟然是他曾经伍时的班。那个人明明已经退伍多年了，怎么会去当毒贩呢？他说当时自己脑里一团混，因而没注意到那群毒贩留了后招，结果双方火拼起来，他们不敌，好几个人死了，他当时也以为自己会死，他躲在树林里，受了伤，弹也打光了，毒贩们在到搜索他。”

    其实还是有几分记忆的，天已晚，他被芮继明牵着手走在一条僻静的小路上，走到底，看到一栋小小的屋，然而屋上了锁，从窗望去，里面积满了灰尘，已经一个人也没有了，回去以后，他才发现小鹿也走了。从那天开始，卓迅速地大了。

    “什么故事？”

    陆蓥一试探着说：“对了，刚刚我陪文秀去给芮家的祖先扫墓，她跟我说，百里旬离开队可能是有任务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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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搅了局。”卓思索着说，“可是蓝肃为什么要偷盗玉慈航像呢，偷像难也是计划的一环，陆修吾又知不知这件事？我觉得这里肯定还有些事是我们不知的。”

    卓说：“我认为芮如海当年与王环挥别后，是为了护送蓝家的后人逃离危险才会一路在中国兜了大半个圈，最后才抵达了归溪。”说到这里，卓的神有了一瞬间的飘忽，似乎回想起了很久远的回忆，“归溪……我去过，十岁那年芮继明带我去的。”他想了会，似是若有所悟，转过来看向陆蓥一说，“好久以前的事了，大分都记不得了。”

    卓说：“这证明我们的猜测是对的，芮如海当年退隐江湖后并没有立刻隐居，而是去完成了蓝肃未尽的遗愿，帮助王环一同护送曾铣妻儿前往放地，只是王环到了城固留了，而他……小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