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过去一桩一件地抖搂来，带着一自般的快。

    酒一杯接着一杯，人命一条接着一条，直到喝光了第二瓶酒，卓的脸上才泛起了醉意，他说：“很可惜，在那件事中，我伤得很重，虽然保住了手脚，通过复健恢复了行动能力甚至是格斗能力，但我的手跟以前相比差了不少，S的人通过评估，认为我不适合再从事潜龙的工作。”

    陆蓥一却在这近乎轻忽的描述中想象着那个三年前的卓，那时候他和秦伟锋的关系还没到最糟糕的时候，当他在和平的国度安宁的城市里享受着居家生活的时候，这个男人却孤潜了真正的战争地带，并在一次空袭爆炸中几乎被炸了个粉碎，如果不是因为塌的房梁屋恰好掩盖了他，这个人或许就不再存在了，而哪怕捡回了一条命，他也差一就要痪了。

    无法想象，令人后怕！

    卓说：“后来我被偷偷带回了国，并且通过光明正大的洗白，了腾龙工作，开始担任重要人边的保镖，然而，我只了一年，就被清退了队伍。”他重重放酒杯，问，“你知是为什么吗？”

    陆蓥一不知，但能大概猜到。

    卓说：“在一次保护任务中，我差掉了一个孩。有人冲过来，不论是孩还是大人，都可能是刺客，在战场上有很多这样的孩，所以我本没有多思考就手了。那个孩才十五岁，现在却只能坐在椅上，是我毁了他！”卓说，“国安的人给我了心理评估，过去他们认为我是一台合格的杀人机，现在，他们认为我是一只不受束的危险的兽！他们本来打算把我杀死，后来在S的斡旋，才改为清退队伍。”

    卓说：“现在还有人监视着我，我也要定期回去汇报，这是我能活去的代价。”

    屋的气氛沉重无比，陆蓥一想了很久，艰难地：“这不是你的错，你在那战场呆了那么久已经养成了思维定式，再者，你为了保护Mr.Big的安全，必要时候手是必然的。”他努力地表达着，虽然卓说得轻描淡写，并且一再调自己是台机，没有人类的，但是恰恰相反，陆蓥一觉得他其实很苦闷、很疚，正是因此，这个男人才会默默无闻地接受监，空有一的本领却在一间老旧的旅馆起了服务生的工作，如果不是芮文秀的邀请，他甚至都不愿意回到那个他少年时待过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