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总，你都跟了那么久了，不累吗？”

    陆蓥一扫视了一圈四周，发现在很远的地方，某个制上似乎有什么东西，想必是红外线望远镜之类的东西。陆蓥一从暗走了来，并没有什么不自然地说：“蔡先生，咱们又见面了。”

    蔡知临笑得还是如上午那般殷勤，说：“能再见到陆总，鄙人荣幸，看来陆总对我们HF&C还是有兴趣的。”

    陆蓥一脆也不打哈哈了，说：“你们忙了一午，走了三十八家公司，只谈事不动手，你们的题目到底是什么？”

    蔡知临说：“上午我就说要给陆总你看我们的题目，表示合作的决心，还是你们卓副总回绝了这件事，如果当时陆总你……”

    “我暂时不想跟任何人结盟，而且……”陆蓥一上打量了蔡知临等人一番，“你们的目标我大概已经知了，对象是保全公司没错，但不是某一家，而是所有家。”

    蔡知临珠转了转，眉开笑，说：“到底是陆总瞻远瞩，英明神武，我们此次的题目的确是与所有保全公司都有关。”他从袋里掏之前那个锦，取了里面的笺给陆蓥一说，“陆总请过目。”陆蓥一看了他一，他又说：“您都猜来了，蔡某自然不敢再提什么条件。”

    陆蓥一想你就算提要求，我难就认账？他看向那笺，上写的是：“控制者——控制通过初赛的队伍数目。”陆蓥一大吃一惊，他原本以为HF&C的任务质是跟宁远一样的辅助方，只不过宁远的辅助是帮助某一家或几家保全公司完成任务，而HF&C的是提供信息、武，帮助各家谋划策，但是这个题目……

    蔡知临在旁：“笺里的数字就是我们的目标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