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哝了一声，只得多说了两句，“这里蕴密码的可能是很大，但是密码编码方式太多了，大海捞针会很痛苦的。”

    “比方说？”

    “比方说，据这些招聘启事所刊登的位置，也许从空间上能够找一定规律。”

    李贺年说：“付钱只能确保刊登，但不是每次都能刊登在你想要的理想位置上。”

    “也许从时间上可以找一些规律呢？”张雪璧说，“招聘启事不是每天都现，也不是总在《N市时报》上。”为了陆蓥一这该死的招，他们这群人最近每天得最多的一件事就是去报摊搜罗各报章杂志，去网络上浏览各信息，从中筛选“姓陆”的那一条。小兵们还不敢多说什么，张雪璧却哀叹过几次了，说这辈再也不想看报纸了。

    李贺年说：“斯密码？”

    “也可能是C国古老的编码系。”张雪璧说，“这是从大的方向来看，如果到每一则招聘启事里又有许多的可能，比如整则招聘启事字数的变化，标符号数量的变化，空格的变化，还有那些联系电话中也可能蕴藏着什么数列，一切都有可能。”

    李贺年放报纸说：“被你说得似乎这密码完全没法破解？”

    张雪璧说：“这我可没说。”他说，“密码的设定一定是要以能解开为标准的，设计一个谁也解不开的密码有什么意义可言，我那些同事……”

    李贺年看了看他，张雪璧只得改说：“陆蓥一的同伙现在落各，所以他只能用这最直接也最笨的方法去找人。他知这一定会引起我们的注意，但是那又怎样，他要的就是要引起人注意，如果连我们都能注意到了，他的那些同伙又怎么会注意不到呢？”

    “就算注意到了也要解得开才行。”李贺年说，“你好好想想，你跟陆蓥一接了那么时间，应该对他很熟悉，他肯定给你们透过底，不然他的同伙也读不密码的话，这些广告可就白登了。”

    张雪璧却说：“也许就是因为那些人解不开，所以广告才会接二连三地继续现啊。”他顿了一顿，有些不开心地，“还有，别说得好像我跟Lulu认识那么多年是一开始就心怀不轨好不好，我最开始接他的时候只不过是因为他是个天才罢了。”

    李贺年挑起一边眉看着他，意思很明显，那就是了十年的卧底和了五年的卧底有区别吗，不数字上有什么，在陆蓥一里他张雪璧就是个细没跑的了。

    张雪璧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一，说完之后脸就沉了来，有闷闷不乐。张雪璧说：“老李……”

    李贺年说：“谢谢，我今年只有三十八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