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们便直了腰杆踱去。

    李五更放何宝云，叮嘱：“了学堂要听先生的话，跟其他人也要好好相，中午回来了小舅给你烙饼。”

    何宝云抓着他不肯放，许是有些怕生。站在学堂门的云舒之往这边看了看，又跟赵五说了几句才过来，蹲，打趣：“小宝云怎么还不，是不是要我抱？”

    何宝云不说话，一个劲儿往李五更怀里钻，李五更却不去接他。云舒之一把将他抱起，哄：“学堂里有趣的东西多得很，我带你去瞧瞧。”言讫几个阔步抱他去。

    李五更无奈，在外面站了一会儿才敢回去。还没门，却看见杨志恒萎靡不振地坐在家门，不用想他也知是怎么回事。杨三比他还穷，饭都吃不饱哪来的钱叫束脩，李五更帮不上忙，他也有一家人要养。

    “志恒。”李五更喊，到底还是不忍心。

    杨志恒抬起来：“叔。”

    “有空没？有空来帮我烙饼，我一个人忙不过来。”

    “有！”杨志恒赶忙起来，拍拍.上的灰。

    李五更带他灶屋，狠心多舀了两勺面粉，加加盐和面，等面里没了泡和粉才让杨志恒把火生起。锅了后勾猪油，白的猪油受即化，李五更将化好的猪油往四周淋，再一勺一勺把面舀去，一勺一个饼，且饼之间得分开些，不然会粘在一块儿。

    待饼周围了微微翘起，李五更便用锅铲将它们都翻了一面。又烧了几把火，饼两面都变得焦黄，李五更赶起锅。饼得很，他飞快地撕了来尝，味刚刚好。

    第七章

    学堂卯正二刻学，酉时散学，巳时到午时为午休之时，学生们可在这时候吃饭休息。因学堂就建在村东，离得近，大分人是家里送饭，只有家里忙的和村外的会自己带粮来。李五更一个人在家里也忙得过来，他是打算煮好后趁送去学堂。

    烙饼已经没先前那么手了，李五更用纸包了四个大的起来给杨志恒：“拿着，回去跟你爹一起吃。”

    杨志恒仍是闷闷不乐，接过烙饼，都走到门了又停住，转过来问李五更：“叔，镇上有活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