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阿姨明事理。”关望笑，“阿姨，麻烦帮我拿纸和笔过来。”

    关望跟着程晋合多年的心腹，他的贴秘书厉英去了港。

    以往彭楚的货品运到境后，通常是程尧松去面对接，现在程尧松已经没资格再事，程晋合便有了让关望代替他的念。除夕的前一天，他特意找来了关望，对他吩咐：“你是从金三角来的，又跟了彭楚那么多年，也算跟那边有。刚好明天晚上有一批货要到，我让小带着你一起过去接货，也让那边的人认认你的份，往后再跟彭楚生意，就由你来跟那边对接。”

    “你疯了吗？！”方禄祥大声叫，“那些东西迟早都是你的！你现在就急着从我手里面抢？”

    方禄祥看着手机里被五大绑的宝贝女儿，一狠心，埋疾书起来。

    关望笑：“放心，等到除夕夜收网之后就可以了。反正你们一家过的是国时间的节，不耽误。”

    关望把手搭在他的胳膊上，：“其实很简单，对你来说都不用费半力气，你只要把金河所有地赌场的地址全告诉我就可以了。”

    “你！”方禄祥了拳。

    关望面无表地答应：“知了。”

    关望平静：“方叔，阿姨，你们不用急。只要方叔好好地合，我一定不会伤害她的。”

    “难、难……跟你有关系？”

    从方禄祥家里来后，关望拍那满满一页的赌场地址，发给了佟先明。

    方禄祥一把揪住他的领，焦急吼：“你到底要什么？！不要动我女儿！”

    关望扑哧一笑，无奈地摇了摇：“方叔，你还是没有明白。别把我想得和程尧松一样，我十五岁就赌场，早就在那里面待够了，一都不想再跟它们沾上边。”

    等方禄祥写好了，关望从笔记本上撕那页纸，满意地叠好放到袋里，又想起来说：“对了，为了防止你提前向程晋合告密，方小暂时还不能放走。”

    方禄祥瞪大了双，不可置信地颤声：“你真是疯了，你帮着外人搞你老……！”

    “方叔，之前金河被打掉了那么多家地赌场，你就不好奇是为什么吗？舅爷的人是怎么摸到的线索？”

    方夫人不敢推辞，立刻就拿来纸和笔放到了餐桌上。关望把纸笔推到方禄祥面前，：“方叔，一个一个写来吧。你放心，舅爷要整的是程晋合，不关你的事。往后你大概也就是丢了工作而已，不过这些年应该也赚够了，就安心养老吧。你用不着觉得是自己害了老朋友，不你今天招不招供，你那个老朋友都撑不过除夕的。把赌场的地址写来，一家人就可以平安团聚过个好年，这怎么看都是件好事，对不对？”

    “那你又是想要搞什么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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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望嗤笑一声：“什么老，仇人罢了。我他什么人外人，只要能搞死程晋合，我就帮他。”他拿过自己的手机把摄像再次对准了方禄祥：“方叔，不说我的家事了，说说你的吧。我知你跟程晋合是几十年老朋友，但他和你的亲女儿比起来谁更重要，你自己心里应该也有数吧？”

    趁着方禄祥怔愣，关望拿过他放在桌面上的手机，三两便把手机后盖打开了，粘在后盖里侧的一枚芯片：“说起来跟你也有关系。这个小东西厉害得很，只要把它放在你手机里，你去过什么地方别人就都知了。”他朝方禄祥一笑：“当然是我放去的。不过这东西以后用不着了，因为程晋合上就要彻底倒台了。”

    除夕的晚上，正该是全家人聚一堂吃年夜饭的时候，连这阵被扫地门的程尧松也难得有了资格回家，唯独关望不在。

    方夫人急得直冒泪：“老方，你还等什么！博雅还绑在人家手里呢！”

    谁也没有忘记一个月前的绑架事件。程尧松今天能回来，是徐穗

关望：“你什么？！”

    后天就是除夕了，他苦心经营大半年，终于等来了这最后的复仇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