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佟先明忸怩的样，像跟心上人表白的羞涩少年：“从那天过后，我脑袋里就成一团，想了整整一个月才想明白。我以为我只把你当哥哥，可你说破了我才发现，其实我也……”

    他话没说完，主动吻上了何至延的嘴。

    何至延木然地接受着这个吻，因为大的惊喜而失去了的反应。等这蜻蜓的一吻结束，他呆呆地看着微笑的佟先明，突然狠狠用力抱住了他，把脸埋在他的颈间，连双臂都在颤抖。

    佟先明闭上了睛，心中只剩愧疚。

    从那天起，他与何至延从兄弟变成了一对侣，偷偷摸摸地谈着恋。他不喜同，却不得不违心地扮演一个恋中人，忍发自心底的排斥去迎合那些拥抱和亲吻。唯一庆幸的是，他就读的大学在外地，两人不必常常见面，尚能留一息的空间。

    比起以前，何至延对他的好只多不少。他不会说什么甜言语，只尽力给他最需要的关心和贴，每逢节假日也一定会去到他的城市看望他，而这是佟先明最到煎熬的时候。

    他自己给予何至延同样的，却没办法自己真的喜上一个男人。他不敢直视何至延充满意的双，因为那双睛里总能映照他的卑鄙。他只能尽力去满足他，让他快乐，即使这常常让自己痛苦。

    第二年的寒假，他们在郊外的温泉山庄一起共度人节。那天晚上他们没有回家，在私密的温泉池里，何至延搂着赤的佟先明，嘴沿着他的耳朵一路往，吻过他的脖、他的肩膀，最后低声对他说：“先明，我想要你。”

    佟先明知自己可以拒绝，何至延一定不会迫他，但他还是答应了。在酒店宽敞的大床上，他背对着何至延翘起了腰，把脸埋枕里，无声忍受着疼痛的侵。

    事后他像逃难一样躲了卫生间，他对着镜看见自己一脸灰败，上满是的痕迹，想起刚才那个东西在里搅动的觉，胃里涌上一烈的恶心，竟把晚饭都呕吐了来。

    他在卫生间里待了太久，何至延关切地来敲门：“先明，你没事吧？”

    他打开门，又重新了笑容：“没事。”

    在那之后的每一次合，他都持让何至延从后面自己，有时候何至延想换一个姿势，他便一边用小挲对方一边撒：“我喜你从后面来，这样觉更刺激。”

    这样就不会暴自己的厌恶和恐惧了。

    日越，何至延他越多，他就越被这样的关系压得不过气。愧疚是一把的尖刀，让他日日剧痛，他只能着自己献上和作为回报，以求得一心安，而这违背天的回报又使得他陷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