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这么说，这些年伯爷给阿妧的那许多的东西，其实都是父亲给的？”

    南侯是不是有病？

    他那样势，说一不二的人，说乐郡主，这么多年连南侯夫人都要躲避乐郡主的锋芒。

    既然如此，若当真喜阮氏，为什么不明目张胆地？

    为什么叫阿萝去给乐的女人小伏低，曾经那样低贱的样来？

    他真心待人，就是对人家冷淡疏远，把阮氏关在小院里，叫阿萝妹过得那么艰难？

    想当初阿妧在阮氏亡故之后的那场大病还是她母亲南侯夫人……

    阿姣的脸突然就变了变。

    南侯夫人的确命人去请太医过府，可是她记得那太医来得很快，且还是时常给南侯诊脉的那个。

    “算了，都别想了。”阿姣垂了睛。

    再翻当初的那些旧事，又有什么用？

    且伤害了就是伤害了，父亲打着珍惜惜，为阿萝妹筹谋耗费心血的旗号，人家为什么要恩德地接受？

    难就因为莫名其妙的苦衷，就原谅曾经的一切？

    “你……把这件事去和阿萝说说。”见阿馨看着自己诧异的表，阿姣就轻声说，“瞒着阿妧，是因她有在。可是阿妧不能再要这些莫名其妙的东西。被蒙在鼓里，父亲难觉得自己很伟大不成？把自己的东西托庇给伯爷送过去，难就不肮脏了？就叫他很慈，往后阿妧知还要激他？这是她们妹应该知的，要还是不要，原谅还是不原谅，先叫阿萝知吧。”

    “可是大你方才不是说要瞒着么？”

    “瞒着的，是父亲所谓的那么多的‘心意’和‘苦衷’，那太恶心人了。只是父亲给了阿妧这许多的东西，还有对阮姨娘的这些……”

    阿萝动了动嘴，实在恶心南侯那些所谓的珍惜与喜，就淡淡地说，“还是叫阿萝知吧。咱们亏欠她们妹这么多，若知了这些，却不跟她们说，她们岂不是也很可怜？比咱们可怜千倍百倍。”她认真地看着自己的妹妹，底几分定。

    她前晃动的，都是阿妧一心一意为自己的脸。

    阿姣差儿又掉泪。

    她只知，这妹之往后也算是完了。

    “知了。”阿馨一向信服，就轻轻，眉宇之间几分定。

    可是她才对阿姣一个宽心的笑容，却只听见后传来了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