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

    柳年如今也在天青阁着活计，类似账房先生的，不过他上还有好几个把关的帐房，手上的事也算轻松，自然银两也不是太多，混饭吃。柳年和教导师傅示意了一，便去了自己活的地。

    教导师傅瞧张小球这幅不成的模样，无奈地摆了摆，叹，“瞧你这样，白白糟蹋了你这老天爷给的底。”说着又拿藤条了张小球板，“这里，给我拉直了！今年你第一次上台，这些基本的还不到位！”

    张小球朝几个小伙伴吐了吐，看到的却是一片艳羡的光，心中甚是无语。这些半大少年年纪都比他小些，天青阁挑选苗从不在多，也都是从小教起，大概差五岁的年纪差会培养十来个，而每一批基本上是一起训练的。

    和张小球的一批多数在十三四岁的年纪就已登台了，他这算晚的了，主要是他和他爹都不太上心，而天青阁阁主却也是瞧中了张小球的资质，好东西总要先放放的。

    在天青阁中上台在众人看来自都是一件极为风光的事，想想京中那些在外面哪个不是呼风唤雨的，在这各个却要为他们痴迷，到时候要啥没啥的，有钱有名，到时看对的，终生也算是有了个依靠。

    在天青阁训练的这些孩，多数家境都是不好的，被挑天青阁，这些就是他们这生最大的愿望了。张小球了面前年纪最小、睛黑溜溜的一个小男孩的脑袋，学着他教导师傅也摇了摇叹了气，让那些小孩一边去。

    很快天将暮，日稀微，天青阁从门到院的走廊，挂上了一溜的红灯笼；车踏桥过河而来，络绎不绝，转而白日的幽静迅速被夜晚的喧哗所取代。

    张小球训练了一天，好不容易得了休息的片刻。在他要上台后，在后院便有了自己的房间，不用和那些半大少年挤一堆了。当然，在张小球和他爹看来，有自己独立的房间还真不是什么好事，瞧这房间华丽奢靡的装饰，便知是用来什么的，这些房间才不是为了他们休息方便，更多的是待客方便。

    不过天青阁讲究个你我愿，甭人家愿不愿，得看这些阁里的公们愿不愿意，对张小球来说，倒还好些。

    早用过晚饭，张小球坐在床边趴在桌上，房里的铜镜映他姣好的段，那样貌也真真是在天青阁都是数一数二的，不过只要他开说话便会显几分天真青涩和不以为然，倒减轻了那容貌慑人心魄的压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