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一旁的桌上，“但是其实我不擅这个。”

    “哎？”顾糖眨眨，“怎么可能。”

    “……到底拥有多少才算呢？”尹凡问了个很奇妙的问题。

    顾糖思索了一会儿，给答案。

    “并不是看拥有多少吧，而是看给多少。”她双手在空气中画一个圆，好像真的有那么一个东西似的。

    “有的人有一百分的，他给你十分，和一共有十分的，给你九分是不一样的。”

    顾糖这话说的认真，她最近也在想这件事，陆小妹到底有没有过父亲。

    陆小妹自然是很有的人，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人喜她，那么是不是就能说她是个的人？

    林月月的父亲等了她那么多年是不是他的就更尚一些？顾糖的父亲没再提过这个人，是不是他就不够？

    “我只有那么多了，”尹凡说，“我都给你了，是可以的吗？”

    顾糖反应了一，而后惊醒，“孙年是这觉吗？那也非常适合他呢！因为孙年从小就不太顺，比较缺，如果让他突然非常温柔也是有为难的事。”

    顾糖翻了后面的剧本：“孙年的喜原本就是一直在压抑，压抑到最后……都没有说。”

    孙年最后了监|狱。

    顾糖又往前面翻了几页，“那前面这个爆就要更激烈一了，因为如果这个不爆发就没机会了。”

    “他明知他和孙卓是不可能的，也许这个时候沉默更好。”尹凡开。

    “但是他后面就要监|狱了。”顾糖看向尹凡，不懂他为什么看不懂她说什么，他明明那么聪明，肯定能理解剧本里这是关键的一幕。

    尹凡重新好镜，“他知他之后再也没有机会了。”

    “就是因为他没有机会了，”顾糖再一次调。

    顾糖这时候气势倒是很胜，尹凡举起双手，认输，“好吧好吧，这个搁置讨论。”

    他说了这两句，门外突然传来敲门声。

    顾糖和尹凡对视，不知是谁敲门。

    “谁啊？”顾糖问。

    许飘飘理说还没有拍完戏，她也没有定什么客房服务。

    “是我。”

    一个女的声音，非常平稳，非常陌生。

    理说这陌生人是说不“是我”这话的，她不有这样的自信。

    但是顾糖有奇异的觉，走去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