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惊胆战的铅笔，看向顾糖，“简单地说，有主见一，自信一。”

    他发现别人错误的能力比其他人，男团里如果在外有辅导类的任务，大分都给他。

    然而卫川这个格和这张嘴实在不是一般人受得了的，再加上他不给人面的理措施，最后能真正心里接受的没几个。

    卫川会因为没有步而更毒，不步的人更加不步，形成恶循环。

    他今天也就来辅导一午的时间，《怀旧梦》又是有专业音乐老师带着的，他没指望梦想女团能有多大步。

    现在他也没指望顾糖能接受他的建议，原本四个人的团，他给一个女孩画那么多圈还带过来差生室，刚圈的小姑娘脸大都薄，现在说不定都有抵绪了。

    卫川看向顾糖，结果顾糖也睛灼灼地看着他，“哇，卫师兄，你也太厉害了吧。”

    不仅完全没有抵绪反而还一脸崇拜的模样。

    之前教的都是有绪的，这个不仅没有绪而且还顺得一笔，“我就是没有主见啊！”

    无比顺畅地说了这话，仿佛没有主见是什么好事一样。

    卫川一阵疼，“所谓没有主见，也包我说你没有主见，你就觉得自己没有主见，知吗？”

    这就涉及到了一个复杂的哲学问题。

    顾糖非常认同地。

    卫川放弃，“算了，回去练习吧。”

    顾糖起，抱着谱起。

    卫川看到她乐呵呵的模样，想起之前她上搜的事，“你和尹凡……当偶像最好不要谈恋，你知吧。”

    这其实已经是很久前的搜了，他当时看见了后没问她，不知为何在这时候想起来了。

    顾糖楞了一，反应过来他说的应该是尹凡关注CP粉主页上门的事，虽然只有短短的时间但是影响确实不小。

    “那是手啦，”顾糖摇手，“可能就刚好看到后不小心了。”

    卫川挑眉看她，“别人就算了，你觉得那人会手？”

    卫川并不知CP主页是顾糖给尹凡说的。他当初听尹凡这个人的事迹就觉得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后来见到这个人又觉得有些假惺惺的厌恶。

    顾糖呃了一声，觉得这个问题真的很难解释。

    她明显困扰的模样，似乎想为尹凡说些什么好话。

    卫川又觉得厌烦，像顾糖这脑不够用的，要是真和尹凡在一起可不是被卖了还数钱，不过现在尹凡大火成这个样，顾糖估计也没什么利用价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