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清醒吗？”

    “顾糖？”尹凡说她的名字，歪了脑袋看她。

    尹凡现在慢半拍的模样实在难得，顾糖没忍住戳了一他泛红的脸颊。

    尹凡果然是醉了，他先是动作缓慢地伸了手在空气中抓了一把，发现抓空后才贴着脸抓到顾糖戳他的那手指。

    顾糖眨了眨睛，好奇尹凡会什么。

    他抓了顾糖的手掌，贴在他的脸上，啊，似乎想让自己清醒一。

    哦哦哦！他在脸脸！

    顾糖心化了，这是什么天真无邪的小可，她愿意每天都给尹凡两瓶酒！

    “我现在有不清醒。”尹凡说，表严肃地结论。

    请继续保持这个不清醒的样！他在推理自己清醒不清醒！好可！顾糖开始冒心泡泡。

    尹凡找到了自己的镜，重新上，看向顾糖后盈盈的笑意，是那非常纯粹的笑容，在清醒的尹凡上几乎看不到。

    他靠近顾糖，垂睫羽，艳红的角微微抿起，冷清又艳丽，面容模糊在空气中弥漫的冷冽酒气，像是顾糖曾看过的那些画风绮丽的画卷，往往都是恶的标志，是引|诱天使堕落的彩。

    顾糖受到尹凡靠近自己后屏住了呼，他专注地看着她，好像什么闪闪发光的珍宝。

    尹凡的珍宝当然是闪闪发光的，不然他早就跑到别的地方了，一定是有着独一无二的宝藏让他没有办法割舍，所以只能呆在这里了。

    “尹……凡？”顾糖试探念他的名字。

    尹凡上她红的角，雾蒙蒙的睛看她，回应带的鼻音，“嗯？”

    而后呼散了节奏，尹凡撬开她柔的，纠缠上她的气息。

    顾糖能够受到尹凡重逐渐压过来，他急切地吞噬她中的空气，又想温柔地讨好她的，他的起伏不定，他揽着她腰的手臂收又放松。

    在顾糖将手碰到他的肩膀，打算推开他重新呼一新鲜空气的时候，尹凡怯生生地离开她被他沾染上酒味的。

    喝醉了都能这么识时务，你可真是个小机灵鬼儿。

    顾糖刚想开，尹凡又再次靠近她，在她眉间轻轻一吻。

    顾糖眨了，想起他曾隔着掌心吻过这里。

    尹凡醉了也是克制的。

    顾糖仰了，吻上他光洁的脖颈。

    顾糖抬的时候尹凡正斜着看她，他独自忍耐地咬了角，像是被捕者狩猎的天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