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徐大志愁眉苦脸：“快三十年的老烟枪，最穷苦的时候都能自己卷旱烟，哪知死都死了还得受戒烟的苦……这倒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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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呜！”一声压抑地惊呼从前面传来，是蓝梦的声音：“你们快过来看！” 随后就是一阵动。

    “没带烟？”帅小伙挑挑眉。

    姜丽也顾不上脏了，蹲去伸手往扑大颅骨上的泥土，颅腔里得严严实实，她掏了几就没再继续，这时候也围在外面人里穿红呢大衣的中年女人也走上来蹲到了颅骨旁边，她没帮姜丽往掉扑颅骨上的土，而是翻来覆去看这大得吓人的脑壳。

    这枚没有颚的发黄颅骨显然被埋了很久了，看外形我能确定它不是老虎或者狮一类的猫科动，因为它的嘴似乎特别，如果不是满嘴尖锐的牙齿，我甚至觉得它更像一个狭的羊。

    穿呢大衣的中年女人揪着杂草满是泥土的颅骨表面，在颅骨侧面发现几条刻痕般的杂凹槽，她声音有些沙

    他们虽然懒洋洋说话，但睛却一刻不停地在向四周警戒张望，荒原上的景并非一成不变，我们现在就朝向一座小山坡前，那里隆起了几块大石，说不定会有人烟。

    “一定是吃的，你看这犬牙……”姚晓波踢踢颅骨上两枚比掌还的尖锐獠牙：“这比老虎还要大得多啊！”

    “一起使劲，把它从土里来！”刘凡咬着牙力，姚晓波也憋红了脸。原本就有些松动的泥土很快簌簌剥落，一颗几乎跟差不多大的颅骨带着大块泥土被搬起来到旁边压倒一小片荒草，两个小伙气吁吁。

    我跟着其他人一起跑上前去，就看到瘦小的姚晓波正蹲在地上弯腰从泥土里往刨一样东西，旁边的姜丽跟蓝梦都脸发白。

    “老虎骨我虽然没见过，但肯定不是这个样，也不像是大狼，狼的臼齿跟犬齿很相似，也不是这的。”

    “别多想，该来的总要来，我看咱们还是悠着，别掉以轻心。”徐大志伸手在袋里摸索，没摸到东西，焦躁地直叹气。

    “那敢好，总比突然冒……呸呸呸！”说到一半的刘凡意识停：“可别让我乌鸦嘴！”

    不愿意跟我们七个人一起的四个人已经不再像开始一样不远不近的吊在后，事实上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跟我们几个的距离越来越近，现在脆就直接跟在我们三个后了，只不过他们之间没什么，也不跟我们说话。反正徐大志和刘凡没有去用脸贴他们的意思，他们大概就心安理得吊在后面走已经被开好的路，再说即便我们前面的人遇到危险，有我们挡着，他们逃跑也比我们方便得多。

    “挖到牙了，尖的！”姚晓波也不顾手脏，加快了刨土的速度，刘凡已经找到了借力，用手抠住黄褐颅骨的边缘想往起拽。

  “嘿嘿……”徐大志用袖脑门上的汗：“两三小时了什么动静都没，都快把这当秋游了。”

    “我的天，这什么鬼东西，怎么这么大？”看姚晓波一个人刨得费劲，刘凡也蹲去往开拨草一起伸手刨泥土，他们在挖的东西是一颗动的颅骨，只有一只睛窟窿和小半边脸在土外面，其余分都在荒草丛生的泥土底，光那空的眶就差不多能容纳我的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