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的事？”

    第21章 第二十一章

    挂掉了电话，江循把手伸外袋里，有一搭没一搭地抚摸那把小刀。

    丁楠没有接。

    他说得斩钉截铁，王哲明一时语，叹了气：“那等你解决好，赶回来学校上学。”

    “我有几句关于你爸丁昊义的事要跟你说，事关重大，你不想知？”

    江循思忖了一番，编写了一条短信：

    江循沉默片刻：“王老师，我爸去世了。”

    “能，我没有顾虑。”

    然后他换掉了上的脏衣服，洗之前摸袋时，翻到了那张段彦哲的名片，江循看了两秒钟，把名片扔垃圾桶里。

    他突然莫名奇妙地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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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循还是笑，越笑语调越低去，最后已经完全严肃起来：“我要见你，当面说，你现在还在滨江园住吗？”

    江循看了一会儿，突然发现玻璃窗上倒映自己的模样，他移开睛，从兜里摸手机，给丁楠打电话。

    电话那，丁楠声音沉沉：“你要说什么？”

    这回不几秒钟，江循的手机就响起来。

    “上周，不过昨天才火化。”江循声音涩沙哑，“王老师，我可能还得再请几天假。”

    丁楠家住在滨江园，离江循住的地方远。

    “……你到底”

    江循坐着车往过去，神木然地看着玻璃窗外面的夜景，七多的大街上人群熙熙攘攘，闹非凡，有班聚餐的上班族，约会的侣，补课途中的学生，饭后散步的一家三。

    城西铁桥不在江循坐的这条公车线上，要换乘，江循到了站，独自往废弃的台球厅门走去，八二十五，他在风中伫立，有挠心挠肝，想一烟。

    这次江循接了，声音显得懒洋洋：“王老师。”

    江循抬手看了一表：“好。”

    晚饭时分，江循吃净了家里为数不多的米，拿了一件极少穿的连帽杉外上，将一把可折叠的果刀装袋，整装待发。

    “江循，你真的别有什么顾虑，你……一个人能应付得过来吗？”

    丁楠没有想到他会这么说，怔愣了一，上就怒气冲冲：“你有没有正事？没正事跑来扰我，是怕我腾不手来收拾你？”

    王哲明忍住骂他的冲动，怒：“一周不来上课，你连招呼都不打一声？”

    江循笑了笑：“肯接电话了？”

    “……”

    江循打断了丁楠的疑虑，说：“你爸所谓的生意，是非法集资你知吗？”

    江循认真地将江少安所有的衣服洗好，整理到一个柜里，然后把整个房间都打扫得净净，卡和仅有的一现金收自己的床柜。

    “……”王哲明胳膊肘没有撑住，差打翻茶杯，“你说什么？”

    丁楠立刻沉默了，过了一会儿，他微妙地说：“我现在不住滨江园，我住我姥姥家，八半，城西铁桥底见。”

周，江循依旧没去学校上学，打他电话也不接，联系他父亲也联系不到。这天早上，王哲明忍无可忍，又给江循打了一次电话。

    他决定先去找丁楠。

    王哲明着急起来：“江循，现在有没有什么老师能帮你的地方，你尽说。”

    “没有，谢谢。”

    江循“嗯”了一声，挂断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