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人，对参加电影节没多大兴趣。

    不过，商素还是稍稍提了一句：“如果遇到什么突发状况，记得第一时间告诉我。”

    “好。”

    楚余走了之后，商素也没其他，洗了个澡，稍稍吃了东西，乖乖躺倒时差。

    睡得正嗨的商素，完全不知她家叔叔，这会儿正倍受打击地窝在酒吧的沙发座里，面无表地看着秦三少和他那群不靠谱的发小发疯胡闹。

    ……

    之后的几天，楚余和贺铮突然忙了起来，好几次商素想叫上楚余去电影附近玩一把街拍，结果这人总是一副言又止的表。

    直到晚上，三人坐在酒店的餐厅里一起吃饭的时候，商素终于忍不住问声：“你们两个什么况？”

    这两人从到柏林的第二天开始绪就不太对，每天午从电影市场回来，贺铮的脸基本都是不能看的。

    楚余拿着刀叉的手停在半空中，转看向贺铮，脸上再次言又止的表。

    贺铮却沉默不语。

    意识到这两人可能是真的遇到问题了，商素暗不好，这两个难倒真跟上辈一样，又被人了？

    “是不是片了什么问题？排在那个放映厅，什么场次？”商素当即开问。

    听到商素直白又戳中要害的问题，贺铮着刀叉的手不自觉收，脸上的表顿时沉了来。

    他沉默了半响，最终缓缓了。

    《Killing》的主要资金来源就是商素给的，现在片从短片竞赛单元退，连个展映位置都没有，几乎已经把当初满怀希望的贺铮和楚余压得完全不过气来。

    他们的期望落空了也多就是失望，明天还可以再来，但是他们愧对这一路来为了赶工，连续一周度工作的商素和沐媛，还有远在洛杉矶等着他们好消息的兄弟们。

    他们两个来柏林，并不只是为了自己的事业和梦想，还承载着一大群人的梦想和未来。

    要是知结局是这样，他们该有多失望？！

    所以，即便是没办法在放映厅展映，贺铮和楚余这些天几乎每天午都跑电影市场，期望着市场放映的时候能被哪个投资商看中。

    得知所有况的商素，面无表地了，转而看向楚余，问：“你跟索克·韦恩的儿有私人恩怨？”

    楚余有些诧异地抬起，僵着脖了两，有些难以启齿：“他前女友追求过我。”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