测。

    跟在旁边、微微落后半步的助理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大气都不敢。虽然说老板面无表的时候居多，但今天给人的觉格外不对。助理小李默默地想。

    等那三人走远了一些，楚天睛一眯，抬手向前一指，忽然说：“给我查查那个小女孩。”

    “啊？”小李一脸懵。看了看旁边一副旁若无人的庄律师，觉得老板这话明显是吩咐他的。

    “还有她爸。”楚天接着补充了一句。

    小李瞪大了睛——您老怎么不早说？您早说了我好歹能拿手机偷拍张照片啊，现在人家都走远了这茫茫人海的让我上哪儿去调查人家去？

    小李正在心里叫苦，走在旁边的庄汀浩忽然噗嗤一声笑了来：“说不要，嘴上倒是很诚实嘛。”

    楚天一望了过去，没有说话，刀削般俊朗的面孔一如既往地写满了严肃，目光却带着几分疑惑。

    瞅着小李被老板的气场震得两战战，但为老同学，庄汀浩倒不怕楚天。他推了推自己鼻梁上银丝儿边的镜：“你忘了？那小姑娘刚才叫爸的不就是那个小明星吗。”

    “谁？”楚天皱眉。

    在飞机上亲见到本应该补觉的楚总和小姑娘聊得很嗨的画面庄汀浩还有些奇怪，但既然楚天问了，他也就嘴欠地答：“多时间以前来着？哦，就是咱们收购声唯的时候，那个被你二叔带来的小明星……就是你当时把人搁怀里一顿，也愣是没火的那个。”

    助理小李瞬间不着痕迹地改为落后整整一大步，观鼻、鼻观心……嗯，他啥也听不见。

    楚天似乎是想起什么来了，看样倒是没觉得窘迫，只是眉皱的更：“……你确定是他？”

    庄汀浩桀骜地一仰，语气完全没有外表的那斯文样儿：“小爷过目不忘。”

    “尤其是看见人的时候。”小李，默默地在心里补充了一句。

    三个人了机场，司机早在门等着了。小李给老板开了后车门就自动坐上了副驾驶，问：“楚总现在是要回哪儿？”

    楚天想也不想地说：“既然都回来了，就先去我二叔那转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