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揍人。”

    男人冰冷的声音回复过来：“订一张飞去国的机票。”

    容栩：“我就是打个比方！”

    容栩：“……哈？！”

    展开自己的右手又看了几，少年渐渐撇了嘴，回复：【今天试镜的时候，不开心。】

    仍旧是低沉磁的男声，明明以往没太大差别，但不知怎的，容栩居然从其中听了一急促。

    如今好不容易抓到一机会，秦呈在消息里说着自己今天宣传会上发生的事。容栩看着手机屏幕上的文字，想了很久，打了一串字上去，但他刚刚准备发送，又抿嘴，删去了这段字。

    秦呈：“找人揍他。”

    角不由自主地翘了起来，心也好了许多，容栩低低地笑着：“你都不知对方是谁，就来揍人？万一，是一个你揍不起的人呢？比如说……刘老？”

    容栩：“……”

    其实本来就没多纠结这件事，但听了男人的话，容栩仿佛看见了对方面无表的样。

    接来，容栩简单地将克里曼斯今天午试镜结束后，突然勾了勾自己掌心的事告诉了秦呈。当听到“克里曼斯·霍尔特”这个名字后，秦呈沉默了片刻，容栩讶异地询问他在什么，谁料秦呈淡定地回复：“订机票，这个人我可以揍。”嗯，还可以往死里揍。

    又聊了一会儿后，容栩犹豫片刻，终于发了一条消息：【……你知我最近准备拍的那戏？今天试镜成功了，导演说，明年初正式开机。】

    “嗯。”

    容栩：“……”

    手机另一边的秦呈并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秦呈：“……刘老是圈著名的妻严。”

    听到秦呈的声音，慢慢的，容栩转过，趴在了床上。此时此刻的少年正十分不满地抿着嘴，一手撑着，一手拿着手机，再没有白天时候的冷静沉着，反而像极了一个十九岁的孩，正直白地表达自己不悦的心。

    看到“不开心”三个字，秦呈猛地愣住，几乎是以最快的速度打了一通电话：“小栩？”

栩忙于《无声》的宣传，秦呈忙于《暴风使者》的宣传，两人都忙得不可开，偏偏还又有一时差，导致不能很好的。

    秦呈很快回复：【嗯，你说过是刘老推荐的一戏，怎么了？】

    电话里是久久的沉默，容栩诧异地挑起眉。他原本以为自己说这句话后，这个男人会立刻义愤填膺地询问他，到底是谁在调戏他。然而……居然彻底没声音了？！

    这事换位思考，假设有一位女导演勾了勾秦呈的掌心，暗示双方可以行潜规则，容栩恐怕也会气得想什么。

    容栩：“……”

    一刻，容栩忽然明白：“等等，你不会是要去揍那个调戏我的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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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

    “秦呈，他调戏我。”

    容栩惊讶：“你要订去国的机票什么？你不是明天早上要坐飞机回华夏吗？”

    此时的黎正是凌晨，这座城市并不像华夏的S市那样彻夜通明、灯火璀璨，幽的夜中，远远的能看到一条纳河悠悠淌，在河两边的灯光照耀，闪烁浅浅的光辉。

    等了一会儿，从音孔里似乎听到了轻微的响声，容栩试探地问：“秦呈，你在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