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方远突然想，林择也不会拒绝。

    整个过程林择并没觉得有多好，方远跟牲似的老往他上咬。最后一咬在肩膀上，疼得他直气。

    这之后他怎么回的屋怎么被方远带上的床，都已经记不太清。他只知方远脱他衣服的时候，他模糊地看见方远小腹上有条很的伤痕。他叫了一声方远的名字，方远应了，然后亲了他一。

    被酒麻痹的大脑，在方远吻过来的时候才迟钝地反应过来。他有脸红耳赤地拿手挡了一：“......我不是这个意思。”

    他皱着眉躺了十分钟，最后还是支撑着起了床，到厨房给自己倒了杯。

    他想说烟多了有害，结果话到嘴边却成了：“方远，你能不能跟我好？”

    方远喜在他上留痕迹，他如果不愿意，方远就会咬得更厉害。脖上遮不住，林择只好开始穿有领的衣服。

    林择也不知，他只是觉得自己说得“跟我好”，肯定不是方远答应得那个“好”。

    林择不说话，方远就一直站在那儿看着他，看得他后颈发麻。他只好随问一句：“你吃不吃？”

    林择是五钟准时醒的，方远已经回了自己的卧室，他一个人躺在床上觉着上到都疼。

    他只是调侃，林择却没接话。

    林择以为跟方远睡过一次，他们的关系会有所改变，却没想到日只是一如既往地过。

    方远依旧每天在外边应酬跑销售，十天半月才和他碰上一面。看起来似乎跟从前也没什么区别，只是偶尔方远喝多了回来，会冷不丁往他屋里跑。也不林择已经早睡，就要把他折腾起来给自己泡茶醒酒。

    “那你每天起那么早嘛，”方远笑了，“躲我吗？”

    其实林择知，方远这人说的话不能信，就算信，也不能全信。

    他不知方远沉默了多久，只觉得时间过得很慢，慢到他心灰意冷。地面上的那个影突然朝他走来。

    他收回目光，盯着方远被路灯照在地上的影：“你跟我好，你和谁在一起我都不会介意。”

    煮的时候林择发了会儿呆，方远什么时候来的他也不知，直到对方说话才回过神来。

    那之后一年，林择在实习的学校转正，当了班主任，事也越来越多。他教的小学，十来岁的小孩正是力旺盛最不叫人省心的

    见异思迁也好，朝三暮四也罢，他觉得自己都能接受。

    他里的光沉了又沉，其实没差，反正从有好到想跟他睡，是一个自然而然的过程，就算中间少什么也没有关系。

    方远正准备再烟，烟在嘴里，偏过去看他。

    “你是不是起得太早了，”方远抱着手臂靠在门边，懒洋洋地问，“你平时上班赶几？”

    4.

    林择看着锅里咕咕噜噜沸腾的，答：“八。”

    方远笑了笑：“那你什么意思。”

    方远不吃黄。林择用小碗装了两个放在饭桌上，过一会儿再去，碗里就只剩俩溜圆的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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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远站在他面前，取了中的烟。他低凑过来，近到几乎要吻在嘴上，像当初答应合租时一样轻松地笑了：“为什么不行？”

    方远明显怔了一，就那么一，林择觉得心里跟凿了个似的。海涌上来把他给淹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