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海绵里面，“医院就算了，大你是怎么知的？”

    “我经常与灵沟通，”顾尘远的睫颤了颤，他手指熟练地火柴盒里的一火柴，解释，“有时会预到模糊的死亡讯息，但当时的讯息太过模糊，还被你盖住大半……”

    “被我盖住大半？”林声晚声音抬，打断了他的话。

    顾尘远无声地，手上不断动作，火柴划一朵小火苗，燃漆黑的蜡烛和箱里翻来的塔香，对林声晚说，“盯着火。”

    林声晚乖乖盯着烛火，她能受到对方清透的目光，仿佛X光一样看透她的大脑和灵魂，翻阅她的记忆。

    半晌，一神秘的冷香——她嗅到其中安息香的气息——慢慢散开，顾尘远低用手受烛光，切断她盯着蜡烛的视线，“你上有死亡的能量。”

    的确，她的停留在崩溃边缘。

    “奇怪，”顾尘远抬，睛直直看她的底，“我从没见过活人上有那么厚的死亡能量——通常我们叫它死气，你应该早就死了才对。”

    林声晚闭不言，无辜地看着他。

    看她如此固执，顾尘远摇摇，在箱里捧一本厚厚的书，手指在翻开的书页上来回动，默念不知名的咒语，林声晚本能地一颤，仿佛哪儿来一阵冷风，她汗都竖起来了，起了一疙瘩。

    “手给我，”他摊开自己的手，在包厢里白炽灯光，如一件石膏像。

    不前世还是今生，林声晚还从未跟除皇帝以外的男人有过接，她犹疑片刻，方将左手放上。

    他的手很凉，凉得好像刚在冰箱里冰冻过，散发丝丝寒气。顾尘远克制地用双手握住，注视着她。

    没过多久，他突然开，“师父？为什么她要叫你师父？”

    林声晚瞪大了双，手猛地回，背往后一靠，贴在沙发上。

    见此，顾尘远似乎放弃在她上找到答案，他握住短杖的装饰，旋转藏在里面的匕首，站起来，在空中有力地挥舞几，良久，他拧起眉，“没有回应，她没有回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