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为别人而生气，还为自己陷于此而怀着一窥视到自己之后命运的……害怕和悲哀，嗯，这个度你自己把握。”

    不是表现派、方法派还是验派，在拍摄之前都得和导演充足地沟通，会导演的意思，以免演错了角的想法，同一个剧本，换一个导演就能演两不同的剧，譬如盛不衰的四大名著、武侠小说翻拍剧。好的演员能为自己剧本里的人增添厚度，反而来说服导演这个人该是什么样，但是在达到共识的基础上，演员自然要听导演的话，否则单纯演员自己的心思来演，剧本写得再好也要扑。

    听林导讲完戏后，林声晚在化妆师的刷补妆，造型师帮她抿一抿发，灯光和机位就绪，她整理好自己的裙装，走灯光中间。

    比起无时无刻打光充足的古装偶像剧，这清剧追求历史剧的质，打光偏弱，营造一自然光的觉，当然，后期调也会跟上，除开室外戏，所有景戏都偏暗，合着冷淡的吻和僵坐着的姿势，不由得让人觉得鬼气森森，这些后院里的女人，天空只有宅院一角那么大，以《牡丹亭》为例，杜丽娘家里的后院便是府衙园，因怕撞见男，而她十多年来竟从未去过，在现代人里简直难以想象。

    还好，林导顾及到电视剧形式的问题，没让女主局限在后园里，偶尔还跟母亲去上香、探亲，和小伙伴们玩耍，到了节日岁时，还能去“走百病”、“走月亮”，即便官府劝止女人们朝山礼佛，但她们仍打着“祈”“求福”“治病还愿”的旗号结伴外，算得上压抑生活中的一小小消遣。

    当然，对一个想门就门的现代人来说，这一年到没有几天可以去的日实在太不好受，好在她初期还存着生存的压力以及一微薄的新鲜，还没如此重视这方面，只是心底暗藏着一忐忑和担忧。

    “姑娘，这不合规矩，”在前面了一系列纰漏后，林声晚终于忍不住要发脾气，还没等她说什么，只见她眉一皱，两个贴丫便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低着，像两只小鹌鹑般瑟瑟发抖，望见这一幕，原本生气的钮钴禄氏往前踏了一小步，看样仿佛想将她们拉起来，而后又意会什么似的停在原地攥了拳，里除了怒气，还有她自己都没意识到的不安，以及一丝丝同受般的害怕，“都别跪着了，我知了。”

    “Cut！过！”林导喊。

    这一幕戏比起之前的镜相当简单，不过要演导演希望的效果也不是说毫不费力，至少在摄影师看来，换其他人肯定要NG几遍才能找到觉，不像林声晚，说戏就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