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直叫。

    闻淮玩儿够了，起去洗澡，杜何其怨念的看着他，咬了咬牙，掀开被了床，跟在闻淮后面钻了浴室里。

    杜何其一直以为自己这段时间会非常闲，他已经好了在家里“蘑菇”的准备，然而没休息几天，沈河就打了电话过来让他去监工。

    “这边都收拾得差不多了，全是照你的喜好的。”沈河骄傲的带着杜何其在租的那栋三层小楼里参观，介绍说，“你的办公室在三楼，隔是一间休息室，非常方便。”

    “方便什么？”杜何其一时间没反应过来，随问。

    “方便你跟闻淮在里面搞事。”

    杜何其觉得自己边的人真的是一个赛一个的不正经，沈河现在说的话，闻淮昨天也提过，说是以前他们俩都是“跑外勤”的，这回好了，终于有机会玩“办公室play”了，甚至一边儿着杜何其的一边儿自己意了好几个位。

    “你们这么都这么不要脸啊？”杜何其瞪了一沈河，然后突然不怀好意地看着他笑说，“你坦白吧，是不是没少跟人在办公室胡搞？”

    “我胡搞？”沈河呵呵一笑，“我是那人么？”

    “你不是谁是？”

    闹够了，两人来到杜何其办公室门，看着那扇磨砂玻璃门上挂着的“校室”牌，杜何其觉得实在太违和了。

    “想换。”杜何其表非常严肃。

    沈河看了他一，问：“换成什么？”

    “换一个不那么‘重’的，”杜何其认真想了一会儿，说，“你觉得‘天上人间’怎么样？”

    一秒，杜何其就被沈河一脚踹了办公室。

    闻淮在电话里听到杜何其说自己的办公室叫“校室”时笑得差儿从沙发上来，他在后台休息室，人多耳朵多，他看了一圈，然后用手挡住嘴，小声说：“旁边儿的休息室太多余了，在校室里校，我觉得好的。”

    “好你个大鬼！”杜何其觉得特别尴尬，他实在受不了这一本正经、严肃认真的份，但沈河不让他改，还说以后必须得端起架来，毕竟未来他杜何其要扛起的不仅是自己的重担，还有整个艺术培训学校。

    “不说了，我要开工了。”闻淮说，“我明天没事儿，带我去你学校看看呗。”

    “有什么好看的……还一个人都没有呢。”

    “没有正好。”闻淮笑得特别贱，“我们可以开着门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