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兄！”他又这样！程飞再也捺不住，追上两步，“殷兄，我是不是得罪了你？”不问清楚，快要被心底那气憋死！

    殷青玉吃惊地站住，程飞顺势一转，拦在他面前，立刻就发现他脸上浮起一层局促的淡红。但他依然保持镇定：“怎么会……程兄开玩笑了……”睛却没有看程飞，偏过，继续走。

    “是吗？”程飞的火苗更盛，急之一把抓住他的手腕，“那殷兄先时忱如今冷淡，前恭而后倨，又是什么意思？”话一也是一惊，自己何时变得这么尖刻了？

    殷青玉脸上红更，却是伴着尴尬和气恼，呼急促起来，冷：“……程兄请放手。”一面将手往回。

    见他不答，程飞莫名的焦躁更甚，练功停滞不前也没这么焦躁过，他不但没放，反而抓得更，追问：“你是不是讨厌我？”

    听到“讨厌”两字，殷青玉脸一变，半晌，望着远低声开：“恐怕……是你讨厌我吧！”

    程飞一愣，脱：“你怎么知？”

    殷青玉手指不为人知地颤抖了一，没有声，自顾快步往前走。

    “哎，殷兄！”殷青玉中一闪而过的神让程飞心底一震，他又拦住他，话语也急切起来，“其实我不讨厌你！之前我是因为、因为……”

    “因为什么？”他慌，殷青玉反而镇定了。

    程飞急切地解释：“因为你总是不说话，我们都不知你心里想些什么……你对我们又似乎跟别人不一样，所以……”

    “所以你觉得我无事献殷勤，居心不良？”殷青玉也没想到自己能说这么咄咄人的话。他无意刻薄，只是面对着忙于解释的程飞，不自觉就说了。

    “不不，没有！我是……我……”程飞更加着急，“我是猜不透……总之我没那样想你，你别误会……”慌间，不经意看到殷青玉望着他的窘态，边一丝笑意。程飞顿时明白了，恢复了常态。“呵，原来你也会开玩笑啊！”还以为真的生气，原来是戏自己。舒了气，笑着照他肩膀给了一拳。

    殷青玉抖了抖，程飞骤然想起他文弱，立刻歉然：“对不起，疼不疼？”他平日和朋友之间打打闹闹惯了，一时忘记殷青玉不会武功，那一拳力虽然很轻，恐怕也打疼了人家。

    “不妨事。”殷青玉一笑，他虽不好，也没至于那么脆弱，然而对方的关心，依旧让他心中一，开怀地笑了起来，“程兄，可以放开我的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