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歇之后，殷凤翔拥着他，挨得极尽，凝视他的脸。

    “你别说了……”殷青玉脸颊酡红，如秋枫血。想到他在那时就有这念，更是惊讶羞耻得不能自抑。

    殷凤翔盯着他被吻得嫣红光艳的嘴，拉开了他的发结，乌黑发散开来。手碰到他衣带时，他张得向里挪了寸许，仿佛随时要挣扎逃离的样，目光也不知看哪里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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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殷凤翔忍不住低笑：“大哥这么怕羞，将来怎么办？”

    “大哥，快叫我……”殷凤翔急切地凝视他。

    “大哥对我笑笑，我就不敢多看，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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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殷青玉还是不敢对视他的睛，颈都浮了淡红，但声音很清楚。

    烛火摇曳一室的红光。

    殷青玉失神了片刻，待反应过来是什么词，顿时从到脚都羞透了。“你！……”

    “大哥实在好看。”殷凤翔。

，震动激殷青玉的心湖。他中闪动晶莹的光芒，声音低涩：“凤翔……”

    神思有些不清的殷青玉正在疑惑，就听殷凤翔接着：“你看着我的睛……”

    殷凤翔与他对视片刻，继续：“我也知，大哥虽然答应跟着我，但心里未必喜我，只不过于……”

    ——本来对于这一节总有些过不去，即便被他开解，仍然羞于启齿。此刻这况，再听他叫“大哥”，羞耻几乎压。

    嗯？

    

    殷青玉知自己相貌普通，从来也没觉得自己怎样好看，可听殷凤翔的吻，却不像是有意恭维。他语气甚是认真。

    烛光还在摇曳，似永无止境。

    “啊，不是！”殷青玉着急地上前一步，捉住他的手，“我……我是，我是喜你的……”他的脸瞬间红了，说后几个字时不敢直视他。

    “既这样，”殷凤翔一把搂住他，吻一吻他嘴，“大哥何不可怜我，免了我蔽目之苦？”拥着他便往床帏去。

    “叫我相公。”

    心一，又被殷凤翔贴近，在眉心和脸颊吻了几。

    “可大哥平日话都不跟我多说一句，却总到我梦里对我……”

    殷青玉知他此刻所想，心骤然狂，却没有制止他。

    目光移过去。激中的殷凤翔俊惊人，面容焕发夺目光采，黑的睛炽得能把人看化……一旦对视上就无法再移开。

    微微俯，发丝垂落来，宛如一屏障，一时间遮挡住了殷青玉的视线。

    “十年前，我就想这么抱着大哥……”殷凤翔轻声叹。

    殷青玉手轻轻抬起，静静回搂住他。

    殷青玉哪里肯回答。别开目光，息着断续开，声音因羞赧而极低：“你……你能不能……不要这样叫我……”

    “当然可以，”殷凤翔一笑，“……只要大哥也对我换个称呼。”

    “真的？”殷凤翔似是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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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缓过神来的殷青玉被他看得不好意思，微微偏过：“……你别这么看。”

    轻幔半垂，掩不住底动的低。吻了一阵，殷凤翔火的气息让殷青玉浑发，的知觉一路蔓延到心底，殷青玉中蒙上一层薄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