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浩哲得一惊一乍，嘴上叼着的烟都掉到上，拿起来，放嘴里又不是，只能夹在手里面。

    “我从来没见过你这样的表。”

    “我也快十四年没在镜里面看过这样的自己了。”苏慕黑顿了一，还是决定连之前的事都一并说来，“十七岁之前的我，在家人和辈们看来都是温柔懂事的男孩，还常常有人夸我是乖孩的模范……不过那只是其中一个我，偶尔我也会换了装扮去挥洒一另一个自己……”

    这，浩哲的烟直接掉到了毯上。

    “等等，千万别告诉我另一个你其实是女的，我会受不了的。这敢比你告诉我你是人妖更瘆人。”

    “……你能不能让我一次把话说话，你是话痨啊，说一句一句，还让不让人说了？还听不听了？”

    “……得，你说。”敢这才是另一个他，他的，这不会是梦吧？浩哲掐了把自己的大肌，痛得他差没跪在地上大喊姥姥。他还以为这是梦，还掐的忒狠，这估计得青紫一大块。

    “我和付欣谈恋那会，我才十四岁，第一次见到她我就觉得我想要她，拼尽全力，什么心思都了，总算把她追到手。她真的很漂亮，又很有气质，在我看来就是完无瑕，一年之后我才敢牵她的手，牵了两年都没有其他展，可是我还是颠颠地跟随在她旁，给予她最好的一切，但是我没告诉过她我的份，我以为她不是那么肤浅的女人……我不是看错她，而是看错了自己，而我爸为了让我看清我自己，竟然……”不是心痛，只是突然间不知该怎么接去，想了一会才接着说：“我也不知慕青是怎么想的，也许是边的女人太多了，无所谓跟谁在一起吧……在那个电闪雷鸣的夜晚，也不知怎么想的，看到那个酒吧就去了，那酒喝起来真是没啥特别的觉，就像是喝白开，不过也许是因为自己想喝醉吧，所以后来真的就乎乎的了，这时候……”

    这一次浩哲真的就不说话了，靠在椅上，静静地听着，一边听一边看，看着苏慕黑表变化，也只能相应地更替脸上的表，听到最后，已经不任何表了，从来没有想过会是这样的真相，这可比黄哲是女人、苏慕黑是人妖还要难以让人接受，但是……他竟然还是接受了。连他自己也不得不佩服自己大的心理素质啊，换成别人不吓了。

    “……事差不多就是这个样。这辈我也不求什么了，只要哲能一直陪在我边就好。”苏慕黑总算恢复回了原来的模样。

    这还不求啊？现在哪个人可以保证一直在保鲜期啊，浩哲忍不住在心里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