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岁的患者多，我们可以只要过去5年的病历，而20到40岁的患者少，就得要过去15年的。另一方面还可与可穿ecg（心电图）的供应商度合作……”

    陈一非也同意。

    “至于腹……”阮思澄手在桌上敲了几，无意识地学邵君理，“估计是和参数有关，你先调调，看能不能让准确率变一些。”

    “嗯，我也打算从这手。”

    “抓时间。”

    “我知。”

    陈一非向阮思澄望了会儿，忽然说：“思澄，我还以为你会崩溃。”

    “嗯？”

    “女ceo普遍比较脆弱。”末了，商如他也觉得这话未免有些男权，笑着找补，“我意思是，女ceo有自己的优势，但也有自的劣势。”

    “我没事儿。”阮思澄，“别瞎担心，赶工作。”

    “行，我走了。”

    …………

    阮思澄在思恒医疗一直到半夜三，才关上灯，用手锤锤酸痛的腰，走自己的办公室，与同样刚打算回家的陈一非聊了几句，又慢腾腾地乘电梯到一楼，走院。

    整座城市都在安眠，四里是一片寂静。

    没有人，没有车，举目都是空旷。

    一般来说，两之前，会有租司机等在路旁边。大家知创业园区班晚，能拉到活儿，总在路上停一大溜，偶尔生意不好也会待到三。要还不行就没招了，只能开走——再晚班的人基本睡公司了。今天呢，因为有雪，租车被两那波的创业狗给抢光了。

    一月份非常冷。阮思澄垂着，把自己的鼻埋在围巾里面，掏手机，打开app，叫车。

    不知怎的，看着已沉睡的城市，她的心里有些充实。

    没人在工作了，只有她。

    还在努力的自己啊……希望公正的上天能在这一个或一个滩惠泽于她。

    不得不说，被樊胜男痛骂之时她有一瞬心灰意冷，想为什么自己要遭这罪受这苦呢。然而很快，她就明白这是每个创业者都要付的代价。所谓梦想，可以让人失去理，和毒品有得一拼，千千万万的聪明人清楚知成功率连1%都不到，却还是愿意抛弃所有去搏那1%的可能。

    几步以外有辆豪车，是银灰，正被雪笼在里面。车大灯开着，铺昏黄的光，依稀可以瞧见主驾有个人影。

    谁啊……大半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