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告诉你，那些账本用的墨跟里用的不一样，京城里有牌照的制墨坊可以不用查，专门查那小黑作坊，油烟墨这手艺，虽然不需要很大的场地，但却必须用油灯日夜烧个不停，只要烧油灯就肯定会冒黑烟和气味，很容易找到的。”

    祁昶平静的听完苏霓锦的分析，犹豫片刻后，问：

    “既然你对墨这么熟悉，那若让你辨认，你能辨认的来吗？”

    苏霓锦不解：

    “辨认什么？油烟墨吗？”

    祁昶颔首。

    苏霓锦又：“当然可以！每家制墨坊的方比例都不一样，所以最后来的墨条从气味到重量都有明显差别。反正如果是我的话，让我看一看，闻一闻，我就能认。”

    她说完这些话以后，祁昶便猛地起，宽袖一甩，负手而去。

    苏霓锦还在喝茶，没想到他连招呼都不打一句就走了，还以为自己说错什么话了，放茶杯喊：

    “哎哎，怎么走了？”

    罗时放了一块碎银在桌上，对苏霓锦比了个‘请’的手势：

    “苏公，我们统领请你一同前往。”

    苏霓锦觉得自己好像智商突然掉线了，怎么有看不懂这俩货在说什么，罗统领什么时候请她一同前往了？还有，前往什么地方，他也没说啊。

    “你们统领什么时候说的？”

    这波作让苏霓锦不禁怀疑前这俩人有什么特殊的沟通技巧，难在她不知的时候，俩人用腹语的？

    “说了的，请。”

    罗时对苏霓锦会心一笑，他为了读懂殿的心思，已经默默奋斗了好多年他会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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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霓锦跟着罗时来到一辆车前，迟疑着不肯上车，声音都有些颤抖：

    “喂，大哥。我，我怎么有一要上贼船的觉？你们知我的份吧，我是……”

    女的！

    苏霓锦不好意思说，脆了，上回苏轸跟她说过，太和罗统领都知他是女儿的，所以应该能明白她在犹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