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知。”

    祁昶双手抱，看向苏霓锦，让她约，还敢跑来这里卖假字，看要被人当场揭穿了吧，一会儿闹起来，他可不会帮忙的！

    “我走南闯北，这行这么多年，总算又遇见行家了。”苏霓锦煞有其事的说。

    “什么意思？”书生问。

    她收起惊愕，堆起笑脸，从摊位后走，来到那问字的书生旁，故意压低了嗓音说：

    苏霓锦从祁昶边经过的时候，还稍微把他往旁边挤了挤，祁昶从生开始，就从未受到过如此对待，最关键的是, 他被人这么对待了，居然一都不想走，还继续留在这里一不错的盯着她。

    “三百两？虽然字迹是很像，可我怎么不相信这是真的呢？尤其你看这个轴和纸，本不似古。老板你莫不是骗人的吧？”

    祁昶赌气的暗想，不过想归这么想，却比他的思想实诚，往前略靠了靠，可能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这是一保护的姿态，要确保就算发生什么争执，他也能在对方动手的第一时间护住前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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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声音打破了两人的对望，苏霓锦回过神来，在心虚和赚钱这两件事上，果断选择了后者。

    祁昶和那个质疑的书生都被苏霓锦这句‘说真非真，说假也非假’的话给说懵了。

    “这字是百年前书法大家王柳一先生的闲赋, 不二价三百两。”

    “这位公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这卷轴和纸虽然都不是古，但是字却绝对是王柳一的真迹，你知百年前的纸张保存起来有多难吗？一般人收藏了以后，肯定要在卷轴纸面上包浆保护吧。包浆纸与真迹为一，多年后再被分割开来，包浆纸上就印了真的笔迹，这幅字，就是我大祁最名的第十八代鲁班传人鲁大师亲自复写来的。对了，鲁班你知吧？”

    不过，苏霓锦现在一心赚钱, 本没有顾及到她后的那尊贵的太殿此刻是什么心, 只见那书生将卷轴拿起来仔细看了几, 最终还是放, 说：

    “老板，这幅王柳一是真迹吗？”

    “知就

    苏霓锦被人当面怀疑字画是假的，也不张，还笑了起来，笑的那个质疑她的书生一雾，苏霓锦对那人勾了勾手，那书生便凑了过来，祁昶眉微微蹙起……

    “不不不。”苏霓锦神淡然，对那公摇了摇手指：“这幅字说真非真，但说假也非假。公此言差矣。”

    那公一愣，被人说‘行家’，脸上略显得意：“你既承认了，那这肯定就是假的了。你刚才还说是真迹，还要卖三百两？”

    苏霓锦左右看了两，一副像是要对那书生说什么惊天大秘闻的架势，意识的抬起胳膊要去搭那公的肩膀，祁昶明手快，在苏霓锦还没搭去的前一刻，托住了她的胳膊，苏霓锦往他看了一，心虚的收回胳膊，但依旧保持与那书生凑在一起的姿势，说：

    他是疯了吧。

    书生满面震惊，还未从苏霓锦说的那一神乎其技的包浆纸传奇中回过神来，骤然听见苏霓锦发问，慌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