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那事儿,宁氏气虚:“那,那不过是小女儿间的矛盾,与我们何?苏轸,你是当真要与我们绝了来往吗?你说这些,可是要与我们绝了来往。你说!有本事你今日就说
来!”
自己半分不懂尊重他人,却要他人对她们万二分的尊重,把人当狗吗?丢块骨过来,他就该上赶着摇尾
讨好?
“当年国公府有多少家产,我当年得了多少东西,自有账本留着,只要对一番就知真假,父亲的兄弟,那些叔伯们还有人在世,当年父亲去世时如何分
家产,他们全都听过,若我诚心去找他们,今时今日,他们也未必不肯帮我证明。”
苏轸喝:“你什么你!说的就是你!此乃一件,第二件则是选妃典礼那日,你纵女行凶,诬告绵儿,当殿说她作弊,你是何居心?好在我绵儿真金不怕火炼,否则只怕我全家现在都已被
放
京了吧?”
连氏心虚,也只苏轸所言不假,当年她主持分家,确实不公,当时她势,那些叔伯们自然偏向她和嫡
,可如今这庶
不可同日而语,官居二品要职,女儿有成了太
妃,若苏轸真要计较陈年旧事,只怕那帮没义气的叔伯们,
不得卖他个好,反过来踩国公府一脚。
宁氏被气的睛发红,丧失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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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氏面一变,没想到苏轸会突然跟她当面翻起了旧账。
连氏倚老卖老,一句‘年纪大了,记不清楚’,就把前事揭过,让苏轸不好继续谈。
天底没这
理!
宁氏老脸一红,被苏轸当面一句‘屎坑’说的脸青红蓝白黄紫橙不断变换,她是大家闺秀
,哪里听过这般污秽之言,更别说还是人家当面形容她的。
“哼,不记得了!”苏轸冷哼:“不记得就算,我也只是趁着今日说个明白。我苏轸,从到尾没有受过你们恩惠。自然也无需报答你们分毫。”
他不曾想过要国公府力帮他分毫,当然他就算是说了,国公府也不会帮他。他只是惊叹这些人的脸
为何这么厚,厚到让他难以想象的地步。
“苏宁氏,你曾经诓骗绵儿去国公府所为何事,你打的什么主意?想把她卖给谁人
?你那些比屎坑还要龌龊的心思,真当我不知
吗?”
“苏轸!你,你……”
“你,你提这些什么?都多少年前的事
了,我年纪大了,记不清楚。现在我与你说的是锦丫
的婚事,我们是好心好意给她送添妆来的。”
其他家产,大房得三成,其他各房得两成。母亲给我的那些不足三千两的东西,是国公府所有产业加起来的两成吗?”
“倒是有些旧账,今日必须清算。”苏轸一拍桌,指着宁氏,气势
人:
苏轸这般激怒她,要的就是这效果,终于听到她问此言,他怎
她给苏轸的东西,当然不会是国公府所有家产的两成,可那又怎么样,袭爵的是她的嫡,国公府的开支从今往后全都要嫡
负担,她不给儿
多留一些怎么行?
苏轸提起这些陈芝麻烂谷的事
,心中也不好受,少时他颇受嫡母欺凌,无力反抗,只能自
不息,有了如今的
份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