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是他这随意写的几句话，却在几百年后给白鸿卿带来了灭之灾。

    亦是这寥寥几语，却将顾清晔心底的贪婪与念彻底勾引了来。

    凌霄真人渡劫失败的时候白鸿卿便有所疑惑，为何凌霄真人没有用那株万年迦蓝灵草。

    但这个疑惑仅仅在白鸿卿心中掠过，他那时并未想得太多。

    如今听了顾清晔这话，先前凌霄真人飞升失败之时的异样皆被他联系了起来。

    白鸿卿当即心一震。

    顾清晔了他面又白了几分，他不由得面上讥讽之意更了几分。

    “凌霄真人若发现他最信的弟成了如今这幅模样，还修了，他会不会后悔他当时的举动？”

    白鸿卿这些年为了巩固自己的地位其实了不少腌臢之事。

    顾清晔的笑声在白鸿卿耳边响起，白鸿卿只觉得分外刺耳。

    他想起了凌霄真人仙逝之前给他赐的号“清灵”。

    元明宗的法皆是纯灵之法，凌霄真人却独独提醒他一“清”字。

    他究竟是不是发现了他的异样，发现了他面的伪装，白鸿卿至今也无法得知。

    顾清晔如今的这一番话让白鸿卿一贯冷寂的心不由起了微澜。

    对于那个将他从火中解救来的白发老者，白鸿卿或许曾有那么一二刻对他稍有激，但那激太浅了，他那时心中早已被黑暗掩埋，不再相信人间的一丝温，他这么多年以来早已忘了还曾经有过这么一个老者，亦本不知凌霄真人为了他还曾过这般的事。

    凌霄真人温和，他信奉的是天地仁德之大，白鸿卿仔细思索了很久，他这才依稀记起他大致之前在他耳边教导过很多遍，要仁德，要行善。

    凌霄真人是相信仁德之义的。

    思及之前，白鸿卿一向波澜无惊的心中，骤然波动起来。

    他垂眸，中神不由带了几分复杂。

    顾清晔抓住了白鸿卿以后，他便看向了江梓念。

    他微微眯起了睛。

    他朝着江梓念慢慢阔步走去。

    江梓念本在原地看着两人，到了这般景他自然也知他们如今陷了危机之中，此刻见顾清晔朝他走来，他心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