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已经放到了前准备的阶段，伸手拍了拍他：“别玩，认真看，以后你要是想怀生小孩，这些东西都要记住，对你自己好的。”

    云秋有疑惑：“可是我不想生小孩，你也说我们不生小孩。”

    萧问说：“那是以后。”

    云秋更加疑惑了：“可是我们不生小孩，也是以后呀。你跟我说过的，我们以后不生小孩。”

    萧问伸手了他的：“……是以后的以后，不是我们两个的小孩，也可能是你自己和其他人的。”

    云秋这是完全听不懂了：“其他人？为什么还有其他人？”

    萧问把视线放回平板上的文件上：“你真正喜的人，现在你还不懂，以后会懂的。”

    云秋快被他绕了：“可是我喜你，不是假喜你，大哥哥。”

    “嗯。”萧问应了声，没什么反应。

    云秋于是又大声说了一遍：“可是我喜你，大哥哥，为什么我要跟其他人生小孩？”

    云秋的喜是这样泛滥，小时候到表白，逮着一朵说喜，逮着让他到凉快的小风扇也说喜。他没有经历过，一个自闭症患者，是很难建立起除了亲认知以外的喜的。

    “因为你是一朵小喇叭。”

    萧问不再跟他好好讲话，转而伸手把他的脑袋轻轻掰过去，让他正视电视上的纪录片，“好好看你的，看完再一遍卷，有错就再看第二遍，直到全对为止。”

    小喇叭于是蔫地接着去看纪录片了。

    看了一会儿后，云秋开始浑绷，有克制不住地发抖。萧问察觉到了，抬往电视上看，发觉纪录片已经行到了分娩过程的科普中。

    他不说话，只是轻轻起，把云秋抱怀里，轻轻挲着他的后脖。

    在他的安抚，云秋渐渐镇定来。他也察觉到萧问在哄他，努力合着他去乖乖的，努力克服心中的恐惧，去注视上边的画面，把条条框框的知识和规则都记在心里。他看着上边的影像放婴儿在Omega的生过程，宝宝的三不同别，在这个过程中也分别有不同的注意事项和发育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