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

    最后等到云秋要搭搭再次哭起来的时候，萧问才松开他，似笑非笑地望过来，“哪里学的？”

    云秋觉得委屈，不肯说话, 也不想理他。这不是他第一次偷不成反蚀把米了——本来是想让萧问兴，结果自己被完全压制了主动地位，萧问看起来也没有太兴的样。

    他不说话，萧问也没有再继续找他说话。他顺手解开了上的衣服，床往外边走去。但他刚跨床时，云秋就以为他又要走了，大叫起来：“你不许去上班！”

    萧问顿住脚步，就见到云秋扑了过来，跟着他床了，委委屈屈地要挂在他上。萧问接住了他，顺手连他的衣服都剥了，把这个光溜溜的少年抱起来，两个人歪歪扭扭、跌跌撞撞地往外走。云秋以为自己要挡不住他了，于是去求他：“大哥哥，你不要去上班好不好？你就，像昨天那样一我，好不好？”

    萧问慢条斯理地召来机人，瞥他一：“怎么你？”

    云秋不知他故意戏他，只是觉得萧问太笨了，记差，认真跟他解释：“就是，昨天在沙发上那样，用你的手……”

    他话还没说完，就看见萧问俯打开机人的传送柜，在上面拿了一个透明薄式样的东西。纪录片里面说得很清楚，这就是避。

    云秋突然就明白了萧问的意思，知是自己搞错了，也不说话了，有张，还有害羞地望着他。

    萧问顺手了把他的脸，把他抱回床上。云秋知自己期待的隐约要成真了，只是安静地躺好，预备着萧问要对他什么事，他就让他什么事。

    萧问却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他：“别偷懒，起来自己，我看看你学得怎么样。”

    云秋被他拍起来了，可是又不敢对萧问什么，他就那样怯怯地看着他，想不清楚自己一步要什么。萧问却怡然自得地躺了来，目光很平静。

    云秋隐约觉得自己又被他欺负了，但是找不到证据。他的目光在萧问的手和那个的东西之间徘徊，最后生起气来，自己开始，别过目光不去看萧问。他的信息素的味完全被萧问勾来了，那是一彻骨的甜香，不腻，有像草和果的混合气息。

    还没到一半，云秋自己始终掌握不了髓，饮鸩止渴一般抚着自己，刚想要开找萧问求助时，萧问却看得目光沉沉，直接把他拖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