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秋明显觉到，萧问的时间好像多了很多。他上次从白樾那里听说了，他不再理公司的事，他好像变得每天到晚只有“来见他”这一件事可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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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揣着这些疑惑和不解，云秋迎来了他作为艺术生的第一个期末考试。十五周的时候，他已经提前考完了所有学科，然后行为期一个半月的寒假集训。

    萧问似乎也知了，像现在这样留去也不是久之计，于是说：“是的。”

    这个样的萧问看上去很好欺负，可是云秋不愿意欺负他。

    这好像是他遇到过的，最漫的追求。可是云秋还没有决定要不要跟他重新在一起。

    萧问说：“那我还可以去糕店里找你吗？”

    他这么想着，过了好久才想起去台看一看。七层楼的距离，萧问走得很快，云秋趴到台上去看的时候，他的车已经开走了。

    特效药的第一次试用结

    在这期间，萧问经常来找他。云秋有时候见他，有时候不见。

    十五岁的萧问在自由和云秋之间，选择了云秋，那么为什么，二十三岁的萧问会选择丢开他呢？

  直到有一天，罗炎上门取落在云秋书包里的作业本，而撞见开门的萧问后，云秋这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

    这些事中有不合理之，萧问的变化也让他茫然无措。尽他是一个记吃不记打的孩，可是被打过的次数多了，照样会学会瑟缩与怀疑。

    他觉得和萧问在一起很好，可是一个人生活也好，他觉得，大约前者的那幸福，是他不应该拥有的。他手中能够掌握的，也仅仅只有独自一人的幸福和快乐。

    云秋了，又想起什么似的，告诉他：“你过来，我可以给你送优惠券，有很多优惠券，而且你要是想喝茶，我们老板娘说，可以不收钱的。你也可以继续来看萧小狼和萧小猫。”

    不过这觉，云秋也不太确定。萧问和以前表现得没什么不一样，只是对待他更加温和，更加听取他的意见。他不再命令式地跟他说话，而是很小心地拿着说话的分寸，似乎是怕自己伤人。

    又像是自言自语一样，说：“我留在这里，是……有打扰你学习，对不起，云秋。”

    有时候是因为想见他，所以会等待他，又有时候觉得，自己这样贪婪不定的行为是很坏的，吊着自己，还吊着萧问，所以他们两个再见不合适。就这样周而复始，断断续续的，两个人每周大概会碰到两三次。

    他不会跟人打，更不会说客话，尤其面对着萧问的时候，他不知应该怎么开送客，只是磕磕地问他，是不是应该回去治疗了。

    说起这个名字的时候总觉不太对，等萧问走了之后，云秋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如果要跟“萧小狼”对应起来，狸猫的名字应该叫“萧小虎”才对，可是这个名字听起来不太丽，给女孩猫咪用好像不太合适。

    特效药正在起作用，Susan说的两周观察期实际上还没有到，萧问的机能维持在一个稳定的状态。既然已经开始吃特效药，那么久不必再继续之前的化疗了。

    他想问他，如果只是生病脾气不好的话，为什么之前会不要他。

    云秋局促不安地抓着一角，小声说：“你不要歉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