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后面的话，萧问没有听清。他问他：“你要是什么？”

    萧问又笑了笑，放开了

    刚一扒开，迎面又被拉了过去，整个人压在床上亲吻。萧问俯撑在他面前，轻轻地啄吻他，像是逗一只小猫咪一样。云秋害羞起来扭来扭去，又被他制住手腕，轻轻压着手肘，捉迷藏一样地找他柔的嘴，亲一，再放开，然后低再亲一。这是咂糖果的滋味，是让人脊背发麻的甜。

    他这句话颠三倒四，词不达意，萧问居然听懂了。

    萧问跟在他后面走卧室，云秋就用被把自己埋起来。埋了一会儿后，听见萧问的脚步声消失了，像是已经走了的样，于是又偷偷扒开被往外看。

    他的手指温柔地、轻轻地抚过他漂亮的眉，低声说：“可是你不是。”

    他的云秋要是再心狠一，他就真的永远失去他了。

    他低，双颊泛红，睛里还带着光，就那样又乖又怂地小声说：“我，我饿了……就, 先不要亲了。”

    云秋小小地挣扎着，努力挥动自己的手，想要把他赶走，他小声抱怨：“你走嘛，走嘛，你走过来都没有声音的，不要闹我了，萧问。”

    萧问轻轻哄着他：“没事，我给你，次不这样了。你还跟……还跟以前一样，小孩似的。”

    放在以前，云秋一定会撅起嘴大吵大闹一顿，抗议他这样似有似无的批评。但是现在他噤声了，他觉到了空前的张，看着萧问凑近的睛，他和的呼，他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了。

亮，觉得有一乎。

    萧问低声说：“亲不够你，秋秋。我舍不得走。”

    云秋安静了一会儿。

    缠, 声黏腻。他把他堵在玄关柜上, 像是亲不够一样，低温存地哄着他，用他微的指尖, 拨散他柔细腻的额发。云秋揪着他的衣领，总觉得自己要支撑不住地往后倒去。可是这是错觉, 萧问把他抱得稳稳的，很温柔, 很缱倦地捉住他，把他在自己怀中，轻轻柔柔地吻, 换彼此的气息。

    云秋在这一刹那有了微微的清醒，他指尖，忽而小声说：“我要是……”

    萧问哑声说：“我知。”

    那么甜, 那么，那么温柔可靠，让人安心。云秋沉沦在这样的糖衣炮弹里, 越吻越急, 呼渐。他慌张起来，觉得现在这个样有不可控了，于是鼓起勇气, 伸手将萧问轻轻地推开。

    他掩饰自己的害羞似的，很快就从他怀里窜走了，啪嗒啪嗒地冲了卧室。

    云秋不知说什么，只是低，“嗯”了一声。刚低去不过两三秒钟，萧问又着他的，让他抬起来，接着地吻了去。

    他小声说：“嗯。”

    两个人都一动不动，只是仿佛被什么力场所引一样，彼此意识不到地凑近了。云秋看着萧问里的星，就这样慢慢地向他涌过来、压来，带着他微苦的、带着药味和薄荷味的，将要吻上他。

    第九十章

    云秋重复了一遍，认真地凝视着他：“我要是，像一只黑土狼那么坏，就再也不会见你，也再也不会喜你的。也不会跟你一起遛萧小狼，买糖吃，萧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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