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你就能了？”齐征南扬起俯视着他。

    齐征南眉角一扬：“你事三分钟度、懒散不修边幅、抬杠、说话还尖酸刻薄……”

    宋隐顿时不服气了：“我怎么就不行了？”

    这和他想象当中的节目现场也太不一样了——舞台是那么的明亮，纤毫毕现。然而灯光之外却是一片漆黑。暗又好像藏着无数睛，看得他浑都不自在起来。

    宋隐吃惊了——他们所说的香草冰激凌，是当年大学里一很受迎的甜。动售在校区北面的图书馆一带。但宋隐他们的活动区域则靠近南门，徒步往返至少需要十五分钟，倒变成

    “看那里。”虎睛指了指他的斜前方。

    他又看了依旧有不的宋隐，极为难得地主动抛了一橄榄枝：“别闹了，待会儿带你去吃冰激凌。”

    这，连他自己都服气了：“……是有蠢。”

    在炼狱里偶像明星？有怪，但也不错……

    距离节目开始只剩最后一刻钟。虎睛亲自领着宋隐和齐征南来到舞台上，向宋隐介绍舞台上的几个定、机位以及提词的位置。

    说实话拍不拍那个广告齐征南本来就无所谓，那还是他刚炼狱那会儿，因为缺钱才和商家签订的一期合同。换作现在，他还真不得回到默默无闻的状态，至少没那么多男男女女整天私信照给他看。

    “……你还记得？”

    照片中的他，龇牙咧嘴，粉红的牙床，原本笔的鼻梁狠狠皱起，鼻孔奋力张大、再上两颗瞪得圆溜溜的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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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隐正心动时，却听见齐征南不咸不淡地来了一句：“别打他的主意，他不了这一行。”

    尽宋隐对于整蛊VCR环节表达了明确的不满，但是该录的节目还是一定要录的。

    观众席后方是一面大型晶屏幕，正播放着汇总到导播室里的机位画面。其中的一格正是宋隐的特写——柔和的苹果光打在他上，还真的有那么一“星味儿”。

    “……你是小学生吗？”

    看着节目还没开始嘉宾就上了，虎睛赶居中调停：“焚风也没错。名气越大风险越大。炼狱这么小，要是倒了碑连躲都没地方躲的。还是考虑清楚再决定。”

    不过一想到代替自己的人如果是宋隐，将来会有越来越多的人扯开印着宋隐像的包装袋，舐着那和他肤一样柔的油糖霜，齐征南忽然整个人都不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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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隐定睛看去，发现屏幕上放大着一张照片，正是他跟那几个年轻人的合照。

    “冰激凌？”宋隐莫名其妙，“什么冰激凌，又不是三岁小孩。”

    可宋隐还是油盐不：“我考虑清楚了，第一个目标就是抢了他的黄泉恋人广告！”

    “谁抬杠，谁说话刻薄？！”宋隐听不去了：“你这张狗嘴里能吐象牙来吗？”

    “我很早就觉得你是走这条路的料了。”虎睛一脸得偿所愿的表，“和你打个赌，今后肯定会有人找你来拍片，你可发达了。”

    应灯光师的要求，宋隐提前坐上了舞台中央的沙发，接着就觉到被从不同方向投过来的光束所笼罩。

    “香草冰激凌。”齐征南补充了一串定语：“两年前我没给你买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