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会有好的分，反倒是人们试图用德去抹杀掉那些客观存在的。”

    “嚯，这可真是有个的想法，那你举个例我听听。”

    宋隐想起了两个人一同上大学的那段时光——他们偶尔也会这样为了一个课题而争执起来。虽然时不时地面红耳赤、互相咒骂，但现在回想想，却又不失为一段好的回忆。

    他正在怀旧，冷不丁地听见齐征南指着地面大叫一声：“蛇！”

    宋隐活生生地吓了一大，一边打着寒颤一边躲到了齐征南后：“我靠，在哪里？！”

    “骗你的。”

    齐征南一手向后伸去，很自然地揽住了他的细腰，轻声嗤笑：“看你这德。”

    “我去！骗我？！”宋隐抬起一脚，轻轻踢在齐征南的膝窝上：“怎么啦？怕蛇很可耻吗？！”

    “不可耻，毕竟世界上几亿人都在怕。而且据说‘怕蛇’这件事，是作为生存策略写人类基因里的。所以刚生的婴儿看见蛇也会产生恐惧心理。甚至于在很多宗教神话里，蛇都被认定为邪恶的化。”

    说了这么大一堆，齐征南才抛了自己的主旨：“但是你觉得，蛇不？”

    “不！”宋隐趴在他肩膀上摇，“简直丑死了，又丑又恐怖，就该全从这个地球上灭绝！”

    “别杠！”齐征南顺手弹了一他的脑门儿。实际上，他还曾经见过宋隐从竹叶青的照片上取渐变卡。

    “我觉得你这么比喻还是不对，我来说一个。”

    宋隐拧了拧他的胳膊作为报复：“蛇这生，能够蜕生。蜕之前外表破破烂烂的，似乎非常衰老，但是蜕了又是光溜溜的好蛇一条。古代的人因此误以为它能够重获青，而青这件事又是符合学的。所以说不德的东西也可以是德的，丑陋的同时也可以是丽的——怎么样，我的比喻更好吧？！”

    齐征南忍住了想要一他鼻尖的想法，一本正经：“总之，是没有德概念的。即便最邪恶的人，梦境也可能是的。正是这样，我们不该因为丑而武断地判断一个人的善恶。再的人渣也是……”

    他的话说到一半戛然而止，同时伸手来护住了旁的宋隐。

    与此同时，宋隐则依稀看见了几土黄的闪电从他们面前飞窜而过，消失在了另一边的木丛中。

    “什么鬼？！”他依稀觉得那是几只黄鼠狼大小的小动，但是一晃而过实在看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