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瞧着实在是可怜。

    洛书忍不住摸了摸怀纪的脑袋，准备将他抱上床，谁知怀纪被她抱起后，在她怀里瓮声瓮气的说了一句：“母后快将我放来，父皇说了，怀纪已经是大人了，不能再继续再让母后抱着了。”

    洛书一愣，皱着眉：“你父皇这么教你的？”才三岁，算什么大人！放现代那是上幼儿园，玩沙过家家酒的年纪。

    “是啊，母后快些放开我。”

    “不放，你是母后的儿，母后想抱着就抱着。”她就奇怪了，明明怀纪怎么一儿都不黏着她了，小小年纪就学着老成的模样，敢全是陆琤教的。

    “那我呢？”怀宁在一旁不甘示弱缩到洛书的怀里。

    洛书一手抱着一个孩，“傻孩，你们自然都是我的孩。”

    “也是，父皇也不敢。”怀宁毫不客气的说着。别瞧着她年纪小，但是她知得少。

    她时刻跟着怀玉在一起，怀玉又是被陆琤带着见过不少世面，耳濡目染知不少。

    两妹躺在一张床上，盖着同张被褥，晚上怀玉就跟怀宁叨叨的说着，将洛书教她的都一一教怀宁，‘从小开始培养’这句话，怀玉贯彻落实得最为彻底。比如她就晓得她父皇为皇帝可以有三千佳丽，但是他却只有她母后一人，肯定是父皇怕了母后才会如此。

    洛书将两孩都抱在床上，听到怀宁嘟囔着，重复了一句：“父皇不敢？他不敢什么？”陆琤可是胆大得很，她还有一大批账没跟他算呢。

    “他不敢有其他母妃，也不敢有让他母妃有孩，要不然母后肯定不会原谅他。”

    “你把你母后想成什么样的人了？”洛书好笑的看着怀宁，倒是不好奇怀宁怎么懂那么多，皇家的孩聪明些不是坏事，虽然陆琤后净，但是洛书也不想让她的孩不谙世事，“你父皇不愿让你们有其他母妃母嫔，那是他愿意敬你母后，你母后，不愿母后伤心。与母后是否严厉无关。”

    洛书也不是真要同陆琤生气，只是觉得他简直太幼稚了，虽然这么说有些双标，见不得陆琤对别的女人笑。但洛书自从与陆琤在一起后，就开始将每天都当最后一天来过，新的一天睁开，能看到陆琤在她边那便是最好的一日。

    崇成帝在外默默地听着这一切，怀玉抬眸看了崇成帝，她怎么瞧见父皇睛红红的，“父皇……”

    “去陪你母后，让她别这么晚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