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周总人面兽心？”

    方橙一不想讨论周正：“，我们别谈他行不行？”说着转了话题，问起明天开机宴的事来。

    两人聊了会，谭丽萍把话题扯到了周正送的礼服鞋上，她说：“我敢说明天你不仅是全场焦，记者们的重采访对象，也将会上微博搜。”

    方橙垮了脸，弱弱询问：“明天我能穿咱六千多租的那吗？”

    “肯定不行啊。”

    “那钱不是白了。”方橙哀嚎，“六千多呢，心疼死我了。”

    “喊什么，你以后会挣无数个六千块。”谭丽萍说着轻哼，“都是周总的人了，还心疼区区六千块，没息。”

    方橙：“……”我什么时候是他的人了？！

    方橙脑门疼，但也知这事跟谭丽萍说不清楚，毕竟跟谁说她是穿来的，都得把她当神经病。

    实在不想再听到关于跟周正有关的任何话题，便谎称累了，等谭丽萍一走，方橙盯着周正送的这些东西发愁。

    如果明天真的不穿，那依照周正睚眦必报的人设，还不得死她啊。

    可只要一想到这是周正送的，方橙就嫌弃的不行，对于看过小说清楚知周正恶行的她来说，礼服、鞋、首饰还有包那就是刀，当然不可否认，无论是颜还是款式都很漂亮，方橙忍不住想，这得不少钱吧。

    好在周正不去参加明天的开机宴，这让方橙安心了不少；礼服鞋她想谎称尺寸不合适，可又担心周正以后会不会想别的法折腾她。

    权衡利弊，最终只能穿。

    ……

    周正得知礼服送错人的时候，发了火：“你怎么擅作主张送给别人了？平日你事严谨，从来没过错，这次是怎么了？”

    “周总，您不是要送给方小的吗？”白雪眉锁，弱声发问。

    “我什么时候说的？”周正冷着脸。

    白雪不说话了，意识到是真送错了人。

    刘文文那边已经吓哭了，坐在办公桌前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收拾东西准备走人。

    白雪从周正办公室来的时候，看她把办公桌的东西收拾净了，不禁啧一声，问：“你收拾东西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