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桥铺路的事了不少，还捐过佛寺与善堂。”

    “那可真是好人没好报了。”季燕然替他添，“你还知什么关于这山庄的事，不如都写来给张孤鹤，他好早日查清结案。”

    云倚风看着他：“王爷倒真会占我风雨门的便宜。”

    季燕然很自觉：“我懂，江湖规矩是先付银。”

    云倚风笑：“这生意我怕不能接，一个普通的地方富，从没人来买过消息，风雨门知的并不多。

    两人正在说话，一名属却从楼梯匆匆上来，在季燕然耳边小声：“王爷，张大人来了，正在房间里等着，像是了急事。”

    云倚风与他对视一，微微皱眉。

    这时候上门，怕是同那十八山庄有关。

    张孤鹤带着师爷，两人都在房间里来回踱着步，相当生动地诠释了什么叫“坐立难安”，桌上还放着一封书信，上鬼画符一般歪七扭八写了不少字，漆黑的墨疙瘩加血手印，且不说容是什么，光看一就瘆得慌。

    那是从十八山庄死者上找到的，被密封在一个蜡当中，张孤鹤一看就知这绝非普通凶案，便赶忙来找季燕然。

    季燕然问：“红鸦教？”

    “是。”张孤鹤，“官当年曾追随大理寺王大人，一起办过红鸦教的案，故一就能认此咒。”

    在二十年前，红鸦教曾于大梁兴盛一时，教义披着温和慈、安稳康乐的表象，里却污秽血腥肮脏，害得无数百姓疯疯癫癫、家破人亡，朝廷了五年时间才将其彻底剿灭，付的代价也不小。原以为已浇熄最后一寸余烬，却没想到竟会在今时今日重新现。

    季燕然又问：“这十八山庄的许家，发家史是什么？”

    “生意人。”张孤鹤答，“死者名叫许秋旺，是许家的掌舵人，为人慷慨谨慎，除了好之外并无缺，实在不像了邪教。”

    “也有可能是遭人陷害。”季燕然，“不过无论是哪一，既然现了红鸦教的符咒，大人还是依律尽快上报朝廷吧。”

    待张孤鹤离开后，云倚风问：“怎么，王爷不去十八山庄看看？”

    “自然要去。”季燕然，“不过得等府衙将所有关于许家的卷宗送来，你我先清楚这十八山庄究竟是什么底细，再去也不迟。”

    云倚风略一停顿：“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