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门主。”

    “闲着没事，便过来看一。”云倚风问，“怎么样了？”

    林影还没来得及答话，就听到房间里，耶尔腾自己先开了。

    “我并不知血灵芝在哪里，以前也从未见过。”

    “但我没有骗你，倘若王爷肯好好合，是可以拿到它，替云门主解毒的。”

    “还记得战场上那名雪衣人吗？她知血灵芝的落，她是唯一知的人，但她已经逃走了，在你底彻底消失了。”

    “萧王殿，你错过了两次拿到血灵芝的机会。”

    “既然选择了西北十座城池，便要献祭心之人的命。”

    “他很快就要死了。”

    “是你亲手杀了他。”

    屋传来一声沉闷的钝响。

    云倚风匆匆推开门，就看耶尔腾满血的蜷缩在墙角，边是一把碎裂的椅。

    季燕然正站在桌边，见到他来，底密布的云也散去大半：“你怎么来了？”

    “过来看看你。”云倚风牵过他的手，“这屋里太闷，我们先去。”

    耶尔腾挣扎着坐起来，张嘴还想再说什么，却被灵星儿了一块臭烘烘的抹布。

    云倚风拉着季燕然，一直回到了两人的住，又取蜂，冲泡了一壶清火静心的香茶。

    “你听耶尔腾在那里胡说八。”云倚风将人在椅上，仔细肩膀，“先前也只是拿了破烂淌的腐来，看着像灵芝，便说是血灵芝。后来嘴里更是没一句实话，一阵说自己知，一阵说逃脱的假圣姑知，倘若杨博庆与周九霄漏网，此番也跟着一并逃了，他是不是就又该说这二人知了？来来回回，无非是为了激怒王爷，好满足他那败军之将的窝气，又何必放在心上。”

    季燕然叹一气，握着他的手没说话。

    “再说了。”云倚风继续，“此番西征，我们可一都没亏。”

    或者说，何止没亏，简直能称得上是大赚一笔。夜狼巫族、红鸦教、葛藤族，所有大梁的隐患与威胁皆被击退，还捎带着与其余十二族首领签订了和平盟约，只待将来共同发展商路，防治风沙。这片土地正在向着欣欣向荣的未来前，消息随清风四飘散，雁城的百姓、以及那如明珠般散落在大漠、戈与草原上的牧民们，已经迫不及待，开始载歌载舞庆祝了。

    所有事都很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