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脸颊，剩的全飘鼻翼。

    梁辰盯着他邃的窝，像群山一样耸的鼻梁，只觉得一摄人的气息排山倒海一般袭来，在自己的地盘上攻城略地。

    “我自己可以的。”碘伏都已经涂完，梁辰才反应过来，挣开他的手，往后挪，将整个悬空在条凳边。

    “小心板凳翘起来。”申以棠将他拉到中间坐好，自己往后退了一，又从塑料袋里拿一瓶药膏，问他：“上有伤吗？”

    “没有！”梁辰條地站起，有不自在，语气稍显慌：“我去上厕所。”

    ......

    作为Ａ城的名小吃，龙抄手的厕所宽敞又明亮，洗手台旁的吊兰生机盎然，绿的丝绦垂到台面上，沾满了渍。

    梁辰走到最后一个隔间，发现门锁坏了。他伸手抵在门上，摸兜里的Marlboro，取一香烟，打开火机，燃。

    牙齿轻轻咬破爆珠，草莓味儿逸了满嘴，他用力了一，缓缓吐白烟。焦油的苦涩混合着香甜的草莓，肺里，在里转了一圈，又吐来，让心底隐约的躁动不安渐渐平静。

    梁辰左手夹烟，右手撑在门上，衬衣边角被他从里扯了来，带松了两扣，松松垮垮地吊在腰上。

    他把烟叼在嘴上，眯着，将带全松开，抻开，将衬衣扎去。烟在嘴上，慢慢燃烧，积累起烟灰，要掉不掉。

    “嘡、嘡、嘡”一串鞋踩地的声音，由远及近，由轻到重，停在最后一个隔间面前。

    门猛地被推开，嘴上的烟灰被吓得掉落，飘飘散散，洒在地上。

    梁辰瞪大睛，看着申以棠挤了来，将门关上，一步一步向自己近。

    厕所paly

    “不准烟！”申以棠将梁辰抵到墙上，指和中指指腹轻轻地略过温的嘴，将他嘴上的香烟夹起，随着未落尽的烟灰，扔到便池。

    火红的烟遇到，“呲”地一声，熄灭了。

    梁辰双手提着，嘴越发鲜红，被染上一层羞涩的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