串香，并且送到办公室。

    照常理，串串香这本就不允许办公大楼，而且公司明令禁止不准外卖。厚的味让他刚办公大楼就被保安拦了来，他说是申总的吩咐，才被放了去。

    送到二十二楼，申总正在里面开会，总经理办公室门开着。王助理敲门的时候，看到梁辰坐在椅上转圈圈。申总的椅是真可调整度的，面有。梁辰坐在椅上，脚在地上一蹬，从总经理办公室的这边到另一边，玩的不亦乐乎。

    看到梁辰，他一明白了串串香是给谁买的。

    在公司这么些年，王助理对申氏家族成员也有非常了解，申总的妈妈姓陈，应该不会有姓梁的亲戚，申家也没有梁辰这样大的小孩。

    早上送手机过去的时候，梁辰正在吃早饭，显然是住在一起的。之前的鞋衣帽，也是他联系的销售经销商，衣服送过去，还是申总亲自挑选的。现在又把人带到办公室，让他到十几公里的地方买串串香。

    他不敢盯着梁辰看，间或瞟两也很惊艳，是个光帅气的少年。而且梁辰脸上稚气未脱，一看就是中学生。难是申总的私生，跟母亲姓的？不然一般的亲戚，怎么会这么。把办公室当游乐场，还在里面吃油腻味重的，还住在一起。

    梁辰又看到王助理，觉得自己行为太幼稚了，不好意思地站起来，很有礼貌地向他谢。

    王助理用纸在办公桌上铺了一层，将打包的放了上去。串串香很油，在这里吃肯定会溅到桌面或者地上，办公室里也会有气味。

    “你吃完了喊我，我让清洁人员来清理一。”王助理好，就去了。

    王助理买了很多，、翅、郡肝、心、脚、鹌鹑……类很多，还买了两个兔脑壳，据说是康二串串香的特。不过，蔬菜也不少。

    梁辰挑着菜吃了，吃完到茶间倒饮料喝，看见王助理还在门等着。

    见他来，又叫人去打扫办公室。

    梁辰无聊，在办公楼里闲逛，逛到会议室门，透过落地窗，看到申以棠正在讲话。

    他站在投影仪前面，用激光笔指着桌中央的沙盘，神专注又认真。可能是有，他外脱了，穿着白衬衣，袖卷了几轴，一截小臂。

    申以棠在梁辰面前，一直都是温儒雅的样，脸上从来没有缺少过微笑。像这样严肃认真工作的样，他却是第一次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