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哥们儿？第一次喝尾酒吧？岛冰茶加环游世界，够狠。”调酒师取调酒盖，打开滤网，将酒倒杯里。

    “嘘，你小声。”李集有小张：“给我来杯火林宝尼，让我朋友见识一。”

    晚上的冬功泰式火锅有咸，梁辰这时有渴。他端起莫吉托尝了一，杯里冰块很多，酸酸甜甜的，一酒味也觉不到，就像普通的碳酸饮料。

    “哥，好喝的。”梁辰端着杯，一气喝了大半杯。喝完还评一番：“一酒味也没有。”

    申以棠看他馋嘴的样，觉得可又好笑，还是不忘提醒他：“少喝，有的酒后劲足。”

    “嗯。”梁辰从善如地回到：“我每样尝一，一会儿就回家。”

    以为全都是酒度数低，梁辰端起那杯“冰红茶”喝了一小。棕的，温，带着甜，还有酸酸的柠檬味，微微还能尝到苦橙味，和超市卖的柠檬红茶味很像，还有很重的可乐味儿。

    “哥，就是加了可乐的柠檬红茶，好喝的。”梁辰端着杯，喝得兴。

    申以棠听他说是红茶，终于放心来。

    喝了半杯，梁辰直觉没对，开始乎乎的，觉得周围的事有晃，有不真实的觉。

    上了？梁辰端着杯，将手中的“红茶饮料”转了一圈。怎么可能？明明就是一般的饮料啊。他又抿了一，甜甜的味中带酸涩，和平时喝的柠檬红茶相差无几，就是多了可乐碳酸冲鼻的觉。他将杯放到桌上，仰在沙发上，缓一缓。

    “怎么啦？”申以棠看着他红扑扑的脸，明显不正常。

    “没什么，可能有吧。”梁辰用手扇了扇风，从球杯里拿一块冰块敷脸。

    李集从吧台过来，看到桌上的岛冰茶被喝了一半，梁辰脸已经红了。

    他不怀好意地笑笑，对梁辰说：“梁小弟，快过来看，上调制火林宝尼了。”

    “哥，我去看看。”梁辰站起来，要跟他过去，又招呼申以棠：“哥，你去吗？”

    “我就在这里看，小心，有火。”申以棠说。

    吧台放了一张圆形的黑垫，最面依次往上分别是尾酒杯、脚杯、香槟杯和弹杯叠落成杯塔，不同的酒杯里装着甘咖啡、嘉里安、蓝橙、百利甜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