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辰看他认真的气，还以为自己喝醉之后了坏事，连忙回到--不记得了，我是不是了什么？

    ..........

    申以棠将手上的文件“啪”地一声拍到桌面，严肃地说：“我是认真的。”

    申以棠--一也记不得了？

    梁辰有激动，像是吃了糖，酸甜又刺激。思前想后，回复--什么不记得了。你能告诉我吗？

    李集这才慌了神，大家二十多年的朋友，以前再大的玩笑都开过。申以棠也算大方，不多大的项目，只要他们开，都会将他们哥几个带上。

    在商场上永往不败的申大总裁，第一次到如此很无力。

    李集以为他在开玩笑，继续调侃他：“今天还来上班，昨天真的什么都没有发生？那么好的机会，怎么不好好把握？”

    “都是。”申以棠拿起资料，站起准备往外走，说：“我还要开会。”竟是一面也不留了。

    申以棠简直拿他没有办法，他就像只顽劣的小猫，伸茸茸的爪撩拨，将一池搅，转就跑。好不容易将他尾抓住，以为摸到了他的真心，他却将自己的所作所为忘得一二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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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辰--喝了，好多了，谢谢哥哥准备的温。

    昨晚确实喝断片，上车之后的事都不记得。想到床的温，换好的睡衣，洗过净的。难是哥哥帮我的？

    申以棠--小辰，昨天晚上的事你还记得吗？

    “我千错万错，就是不该擅作主张啊！”李集本来就是个没脸没的，撒泼打拉脸歉，相当熟练。拽住申以棠，不让他去。

    “得令！”李集表面一副忏悔样，心里将申以棠诅咒了百八十遍：“这个见忘友的家伙！”不过终于知他的逆鳞，以后搞不定他的事，完全可以从梁辰手了。他带着一脸歉意，赶闪人。

    他刚刚把电话放，李集就推门来，看他正在一丝不苟地办公，调侃：“申总，怎么样？昨晚环游世界了吗？”

    申以棠--你昨天喝多了，现在好没有？

    这条信息发完，梁辰看着对话框一直在显示“对方正在输……”隔了好久，才发来一条信息：

学校。

    “棠哥，我亲哥，对不起，我错了还不行吗？我还不是为了你和梁小弟好，促你们的发展。虽然方法欠妥，但是心是好的啊！我这算是好心办了坏事，也应该给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啊。”李集苦苦哀求：“我次亲自给梁小弟斟茶赔礼歉，我对不起你们！”

    申以棠脸难看，要不是多年好友，早就让他去了：“华兴的项目你是自动退，还是我把你踢去？”

    申以棠郑重警告他：“不准对他动任何歪念！”

    谦谦公申以棠从来都是面带微笑，私算账。从来没有见他当面冷脸，这回显然是动了真格。看来梁辰在他心里的地位，比自己想象中的还。

    李集看他表严厉，不像是在开玩笑，反问一句：“什么认真？让我退华兴项目还是对待梁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