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想知在谁脖上被我剪断的吗？”

    “快说，说完饶你不死。”梁辰被压着，嘴还。

    申以棠坐起，将领带拿过来绕过他的脖项，松松地挽了个活扣。

    “不明不白的东西往我上，哼哼！”梁辰挣扎着要将领带扯掉。

    “别动，我告诉你领带怎么回事。”申以棠低声细语，忍住笑，将他睡衣脱掉，又将他拉着坐起来。

    “脱我衣服嘛？”梁辰飞了哥哥一，有嗔怒。

    “帮你昨日重现——yesterday once more。”申以棠把领带栓到自己脖上，将他的睡往拉，学着他的声音说：“哥哥，我痛，帮我搽药——”

    梁辰大脑“嗡”得一声，觉得场景似曾相识。

    “哥哥，你帮我打领带。”申以棠拉着他的手，扯着领带，然后将领带取，系到他脖上，又学他说：“谢谢哥哥，系得真好。”

    梁辰的脸一烧了起来，这确实是他会说的话，他想说的话，半不假。

    “小辰，你知你最后说了句什么吗？”申以棠见他愣愣的，指戳了戳他的包脸。

    “哥哥，对不起了。”两人异同声地说了来。

    “啊啊啊啊，不可能——”梁辰说完，羞得慌，扯过旁边的枕将脸遮住。

    遭了，没脸见人了。醉酒之后其实并非全无记忆，他隐约想起一，还以为是日所思，行诸梦，没想到竟然是真的。

    天啊，太丢脸了。他把脸埋枕里，牙齿磨得咯吱想。

    “嘘，小声一，又来了。”申以棠将他蒙住脑袋的枕扯掉，怕他大叫，搬吓唬他。

    “哒哒哒——”拖鞋踩地的声音在走廊里响起。

    等到外面完全安静，梁辰已经恢复了正常。

    害怕丢脸的小绪全抛到脑后，梁辰心里甜滋滋的：“以棠哥哥，你很早很早以前就喜我了吧。”

    他的小尾又翘了起来：“那么早就喜我了，怎么不说！？”

    “恶人先告状，你喜我也不是没说吗？”申以棠住他的鼻摇晃。

    “那我们算是扯平了？”梁辰小睛转，抿着小嘴。

    “扯平了，谁也不欠谁了。”